將手中的鞭子揮舞了起來,卻是沒想到,屋子裏沒有慕容淵,甚至沒有其他的任何一個男人,隻有白雪站在中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這麼相信慕容淵嗎?就算是聽到了也不相信他會背叛你。”

張鈺姝在一旁翻了個白眼,看了眼除了白雪空無一人的房間,嗬嗬一笑,淡定的說道:“你引我來這兒是想做什麼?不如告訴我?”

白雪並未言語,隻是抽出隨身攜帶的軟劍,便是往張鈺姝砍了過去。

還沒等張鈺姝動手,身旁的金花、銀花已經快速反應過來,銀花將張鈺姝護在身後,金花和白雪糾纏在一起。

不過,白雪根本不是金花的對手,瞬息之間,便是被金花給控製住了。

就在這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特的味道,一旁的張鈺姝隻是嗅了嗅,便是立即說道:“打不過,就下藥,不錯,能屈能伸。”

這話讓白雪石化了,隻是看了看麵前三人的反應,更加將放在空氣中的粉末給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更加震驚。

張鈺姝更加開心了,打趣道:“我們沒中毒,你很驚訝。”

白雪不言不語,張鈺姝直接說道:“我每日都會給他們喝下湯藥,有強身健體和解毒的作用,慢慢的一般的毒對她們來說便是沒了什麼作用。”

“像你這種程度的軟筋散,根本就沒什麼作用。”

這時候的金花和銀花才是知曉每日一碗黑乎乎的藥汁是什麼東西。

自從跟著張鈺姝開始,兩人每日都會喝下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兩人私下萬分好奇,可作為暗衛之時便是知曉主子做的一切事情都無需向她們交代,所以,即使好奇兩人也從未詢問過。

隻是沒想到,那黑乎乎的藥汁會有這麼強大的效果,居然能避免被人毒殺。

張鈺姝看了眼白雪,上下打量了起來,完全不懂白雪在想什麼。

這時,白雪糾結了很長時間,最終卻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震驚得張鈺姝急急忙忙的往後退。

“白雪,你做什麼?”

白雪並未理會,隻是跪在地上,滿臉都是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直擊著張鈺姝的心髒。

好可憐,好想幫忙,好想將人給扶起來。

張鈺姝已經開始了自我懷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讓白雪這麼傷心?

可轉念一想,卻是又覺得自己瘋魔了,到底在想什麼呢?

“希望你能幫忙救我母親,隻要你能幫忙,我白雪這條命就是你的。”白雪滿臉憤慨,磕頭說道。

“你母親是?”

“她是皇宮中的女醫,以前每年我們都還能得到母親的消息,可這幾年來,消息已經慢慢的變少了,今年甚至沒有了。”

“在爹即將死亡的時候,就讓我拿到後山小木屋之中的東西,去皇宮換母親的性命。”

“所以,我的娘親一定在皇宮之中,而且應該是被人囚禁了起來。”

有些話,白雪並未說出口,她爹在的時候,用救人吸引這些人來就是為了得到後山之中的東西,能去皇宮換回娘。

然而,神醫穀的人都不知道。

後來爹死後,神醫穀中的人開始爭奪穀主之位,而她的實力不足以進入後山,慢慢的也隻能歇了下來。

直到她見到幾人完好無損的從神醫穀中走了出來,她知曉她的機會來了,不管這些人是否進入了後山的小屋,隻是知曉即便這些人沒難到小木屋之中的東西,應該也是有機會闖入皇宮救回她的母親。

她原本是想讓慕容淵幫忙,畢竟她長得不差,相信慕容淵即使為了得到她的美貌,也是可以幫忙。

可跟蹤了些日子才是發現,根本沒有女人能靠近慕容淵的周圍,除了張鈺姝。

想了想,白雪才是決定將目光放在張鈺姝身上。

不管如何,她也要完成爹的遺願,將娘救回來。

張鈺姝越聽越是覺得不太靠譜,要知曉,女醫很少,即使有,在後宮之中也是為皇太後、皇後和各個宮中的妃子看診。

而且這些女醫都是可以出宮的,還允許嫁人,隻是宮中之人需要才是進宮,白雪的娘親若是女醫怎麼會一直都在皇宮之中?

張鈺姝仔細的思考了下,覺得隻有兩個可能性,一個是白雪撒謊,第二個就是白雪的娘親被囚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