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得知眼前的男子竟然是李田壩,紛紛跪在地上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與此同時,酒樓這邊的大鬧很快就有人到政務局報了官。
向陽郡政務局局長陳苟得知自己兒子被人欺負,帶著幾十名大西北護衛隊扛著AK就往酒樓趕了過來。
陳苟氣勢洶洶的帶著一隊人趕到了酒樓門前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賈正經。
他揉了揉眼睛躬著腰急忙恭敬的跪在了賈正經的麵前:“賈大人,您怎麼來了,是不是被裏麵的賊人驚擾了?”
“您放心,我馬上去處理,馬上處理。”
風書硯看了一眼來人默不作聲,賈正經俯視著跪在地上的陳苟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叫陳苟吧?”
“小人是,小人正是陳苟賈大人。”
陳苟聞言忙應道。
賈正經低頭看著陳苟許久繼續開口道:
“你說你,不好好當官,怎麼還做起惡霸來了呢?”
“惡霸?”
“這,這,這定是有什麼誤會。”
“賈大人,小人冤枉啊。”
陳苟聞言驚慌失措,他抬眸看了一眼樓上,他知道肯定是自己寶貝兒子今日招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了。
他兒子陳茂整日遊手好閑,在向陽郡內仗著自己的身份囂張跋扈,平日他也是沒少打罵,奈何就是死性不改。
陳茂是陳苟的獨子,縱使蠻橫無理難以管教,他還是沒有下去死手教訓。
自己拿的這點俸祿,平日裏幾乎全部給他拿去幫這個逆子擦屁股了。
得知了自己兒子今日定是闖下了彌天大禍,陳苟也不再多說什麼,他跪在地上閉著眼睛,等待著賈正經的發落。
賈正經回頭望了一眼樓上,然後又對陳苟說道:“樓上的是你兒子?”
陳苟淚流滿麵閉著雙眼連連點頭,他的聲音顫巍道:“是犬子,是犬子,求賈大人開恩啊,就留小兒一條小命吧。”
說著說著,陳苟忽地激動了抱住了賈正經的大腿,他苦苦哀求道:“賈大人,賈大人,你就放我兒一條小命吧,他知道錯的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了。”
“知道錯?”
賈正經聞言甩開了陳苟的手,然後冷道:“我都還沒說你兒犯了什麼錯,你怎麼知道他就知道錯了?”
賈正經擺了擺手說道:“你別跟我說了,有什麼你就上去跟我大哥說吧。”
“大哥?”
“壩王?”
“哎唷,我的兒啊。”
陳苟一聽上麵的人是李田壩,瞬間癱軟在地上嚎啕痛哭。
風書硯見狀不禁搖了搖頭,他拍了拍賈正經的肩膀說道:“二哥,我們去火車上等大哥吧,這裏吵死了。”
賈正經聞言點了點頭,他抬頭往樓上大喊了一聲:“大哥,我和硯硯在火車上等你。”
二樓的李田壩聞言伸出頭朝二人點了點示意知道了。
見李田壩回應,賈正經抱著風書硯就往火車的方向而去。
李田壩收起手槍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他看著地上被他打鼻青臉腫的陳茂和店小二,他左右擺了擺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