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好了,是皇上,親自來了攝政王府!常公公宣旨,攝政王昨日謀反刺殺皇上,已被當場賜死,攝政王府,也被抄家了。”

黃書宜的父親,黃大富,

就在隔壁東街的宅子裏,他一臉凝重的聽著家丁打探到的消息,握緊了拳頭,

“這天,終究是變了,書宜,她,在宮裏能過得好一點嗎。”

“唰!”

王府裏,滿地都是殷紅的血跡。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暈厥,少部分沒有暈厥的,也都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爺,這,發現了個四歲的孩童。”

一名龍鱗衛,手裏提著個孩子,似乎是想為他求情,跪在了雲冉麵前。

“孩子?”

雲冉眉頭一挑,

突然!抽出了旁邊常遠的手裏,未出鞘的劍,一刀結果了這個跪在她麵前的男人!

緊接著,又補了一劍,結果了這個孩子。

處理完,將劍還給了同樣一臉平靜的常遠。

周圍看到的其他人,全都瞳孔一縮,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結局。

“軍令如山,這是每個軍人都應當遵守的最基礎條令!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朕不允許這種不固定的危險因素在身邊,做不到絕對的服從,也就沒資格當這個兵!”

說完,拍了拍手,泰然自若的踢開腳下的障礙,開始搜尋起了她要的東西。

被藏起來的傳國玉璽!

大殿上那枚,是假的,雲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

皇上,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皇上了!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了新的認識。

雲冉回想起種花家曆史中,各種藏匿龍璽的方式,她心中了然。

常遠不解的看著皇上在王府裏四處探尋,

他也低著頭,快步的跟著,在王府裏亂竄,他安靜的一言不發。

而周圍候著的龍鱗衛,已經迅速地了解了所有王府裏的活口,所有人都安靜的等待在原地,

剛剛見識了他們主子的鐵血手段和強勁的功法,現在是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雲冉扳開了府中巨大假山旁的石頭,探頭望了望,

沒有。

她剛想走進這攝政王的主院,可剛到院門口,又停住了。

雲冉眼角彎了彎,

短短的思考了一瞬,就徑直走進了隔壁,伺候攝政王起居的貼身太監屋裏。

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

屋內有些陰暗,除了一張硬硬的小床,床上鋪著一層薄被,就什麼也沒有了。

常遠是個粗心腸,他搖了搖頭,這就是一間簡陋的太監房,爺想找什麼呢。

雲冉並沒有掀開那床被子,而是認真的觀察了一下整間屋子,

突然!

她猛地走到了靠近床的那扇牆麵,舉起拳頭砰的捶了下去!

“咚!”

這牆,是實心的,這麼大的力,居然也隻是裂了一個小縫,掉下了一點點碎屑,

可雲冉的手背,卻已經出血了。

常遠大驚失色,都忘了裝出公公該有的細嗓,

猛喝道,

“皇上!不可啊!您要鑿牆,有鐵器,怎麼直接上手了,哎喲,有傷龍體啊!”

“不行!如果用榔頭,裏麵的東西會被砸碎的。”

雲冉一伸手,喝止住了要去找東西來砸牆的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