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看他一臉不知所措,便猜到葉離肯定就是想著把錢都到給人送去。
如果真的這麼做,不剛好就趁了別人的心意,被人當冤大頭一樣宰了麼?
她葉婉可不是吃素的,隻見葉婉低下頭咬著葉離的耳朵,細細的把自己的打算講給他聽,葉離聽的連連點頭。
第二天天不亮,葉婉就拎著兩壺酒,還有兩隻鴨貨,又包了數十個饅頭去了一趟王大夫家。
等葉婉帶著王大夫一起到村口的時候,葉離已經架著一輛牛車在那裏等他們了。
王大夫背著藥箱子,跟在葉婉後頭,葉婉畢恭畢敬的將他請上車。
昨兒個葉婉在葉離出去以後就先去了一趟王大夫家,,然後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他聽。
葉婉請他明天跟自己一起去趟牛家村,也不用做什麼就是替那個被打的人驗驗傷就成。
沒等王大夫點頭,他老婆陳氏想也沒想就搶著答應了。
三個人駕著車很快就到了牛家村。
葉婉來過,在前頭帶路。
大過年的村裏頭串門拜年的人也多,旁人看到他們隻當是誰家親戚上門來拜年的。
牛家的院子門口掛著一盞褪了色的紅燈籠,一看就是很多年沒有換過。
剛走到院子裏,就有一個中年男人睡眼惺忪的出來,像是要去外頭上茅房。
“你們幾個是什麼人,快讓開,別擋著爺撒尿。”
這男人長的尖耳猴腮,嘴邊長著兩撇八字胡,講話流裏流氣的。
葉婉皺眉,正準備說話,葉離跟拎小雞仔一樣一把抓住那人的領口。
“怎麼跟我妹說話呢!”
這小子竟然敢這麼跟自己的妹妹說話,抓著男人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一點。
那個小胡男人沒想到碰到硬茬,頓時就清醒過來,他哆哆嗦嗦看著葉離,扭頭扯著嗓子就朝屋裏頭喊:“救命呀,要打死人了!”
葉婉見狀沒好氣的朝著小胡子瞪了一眼,這就開始訛上啦?
屋裏頭出來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婦人手裏一左一右扯著兩個半大點的孩子。
那婦人像是被人捏著嗓子,聲音很是尖銳不分青紅皂白的嚷嚷:“誰呀,誰呀。是不是牛大壯又回來打人了。”
“怎麼,昨兒個沒把我們打死,今兒個又準備動手是不是。”
婦人以為是牛大壯回來了,正準備開始表演,沒成想哪裏是什麼牛大壯?
她隻看見牛家門口,一個長相標致的姑娘身後站著一個男人,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正扯著她家男人的衣領子。
看到自家男人吃虧,女人準備赤膊上陣去撲打葉離,被一旁的葉婉一個眼神給嚇得愣在原地,這時牛小甜也聽到動靜從屋裏探頭出來。
她還以為是牛大壯回來又跟人打了起來,在看到是葉婉跟葉離以後,立馬鬆了口氣跑到葉婉的身邊,又是感動又是詫異:“你們怎麼來了?”
“葉離,你快鬆手。”
葉離這才鬆手,那個小胡子見逃脫了,立馬躺在地上哎呀哎呀叫了起來。
“媽呀,我頭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