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老徐,發生什麼事兒了?”葉宇凡皺了皺眉頭,對著電話快速的喊了一聲。
“老葉,我也不和你說了,我兒子好像突然來病了,我去帶我兒子去醫院,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電話裏麵傳出一道焦急的聲音,接著掛斷了電話。
葉宇凡眉頭緊鎖,伸手將電話放在桌子上,搖了搖頭:“看到了吧,我就和你說,我這個朋友他根本就不聽這些事情,想要讓他能幫咱們辦事兒,絕對不是簡單的事兒。”
李柱子眼珠子轉了轉,掐著手指頭像模像樣的念叨了一陣,咧開嘴笑了起來:“沒事兒,葉老板,一會兒你朋友就能打電話過來找你,到時候我的事兒肯定能辦了!”
葉宇凡皺了皺眉頭,瞄了李柱子一眼,剛想要說話,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葉宇凡低頭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看了李柱子一眼,伸手接通。
“喂,老葉,我突然想起來,之前玉珠的病是不是有個醫生給治的,後來就給治好了?”老徐焦急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出來。
“沒錯,怎麼了?”葉宇凡眨巴兩下眼睛,抬頭看了李柱子一眼。
李柱子笑嘻嘻的咧開嘴,得意的扭了扭身子,坐在原地仰著頭。
“老葉,你還能不能聯係上那個醫生,我兒子總是犯病,這也沒個頭,去醫院也沒有辦法,我突然想起玉珠的事情了,你看看是不是能幫幫我?”老徐憋了半天,砸了砸舌頭:“要是你真能幫我這件事情,我就想想辦法,看看你親戚上學的事情!”
葉宇凡晃眼一亮,忍不住對著李柱子豎了豎大拇指,李柱子還真是神了,這事兒都能算得出來,而且和他說的完全是一模一樣,老徐還真的鬆口了!
反正都是李柱子的事情,葉宇凡想也不想直接答應下來。
兩個人起身上車,直接奔著老徐的家趕去。
老徐住的地方和葉宇凡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就是一個普通的六層老樓,還是渤江大學的家屬樓,環境設施都已經老套,樓下密密麻麻的貼著一大堆小廣告,顯得亂七八糟的。
李柱子和葉宇凡下了車,看了看前麵,葉宇凡帶著李柱子大步往樓上走去。
走到四樓,葉宇凡才停下下來,伸手敲了敲門。
“老葉,你可算是來了,快點進去看看,我...咦,這位是?”一個中年男子伸手打開門,拽著葉宇凡的手就往裏麵走,走了一半,才看到後麵的李柱子,忍不住歪頭看向葉宇凡。
“這就是給玉珠治好病的李大師,手段非常高明,聽到你的電話我就把他請來了!”葉宇凡坐在沙發上,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我和你說,老徐,人家李大師可不是誰治病都來的,我這可是簽了天大的人情,知道不?”
老徐揮了揮手,根本就沒在乎葉宇凡的話,轉頭看向李柱子,笑眯眯咧開嘴:“李大師,你好,我叫徐福坤,這次請您過來,是給我兒子看看病,隻是不知道您....”
“年紀這麼小,能會什麼醫術?之前是不是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把蔣玉珠的病治好的?這麼年輕,根本就信不過啊!”
李柱子耳朵動了動,笑嘻嘻咧開嘴,得意的扭了扭身子:“哎,徐主任,話可不能這麼說,正所謂有誌不在....恩,哎,算了,不正所謂了,你別看我年輕就瞧不起我,我的醫術絕對沒問題,別說你兒子的病,就是你媳婦兒的病我也能治!”
“你說什麼?”徐福坤皺了皺眉頭,臉色也陰沉下來。
剛才李柱子說的最開始的話確實讓徐福坤心中詫異,他剛才絕對沒有吧那些話說出來,可是李柱子竟然像是聽到了一樣,還回答了他的話,這實在是太神奇了,難道他還會讀心術?
但是後麵的話徐福坤就有點接受不了了,他的媳婦兒好好的,李柱子竟然說他媳婦兒生病,這不是咒人家嗎?
“嘿嘿,我說的是實話,徐主任,我問問你,你媳婦兒是不是睡覺有說夢話的習慣?而且經常全身都是汗,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晚上都會把被子和褥子都給整濕了?”李柱子吧唧兩下嘴,撇著嘴大聲說起來。
“哎呀,老徐啊,都這個年紀了,竟然還這麼生猛呢?注意身體啊,這玩意兒爭奪了,誰也受不了啊,你可不能太放肆了!”葉宇凡在一旁大笑一聲,對著徐福坤挑了挑眉毛。
“一邊去,胡說八道什麼!”徐福坤揮了揮手,轉頭上下打量李柱子:“李大師,我媳婦兒都不在家,你怎麼會知道這種情況?”
李柱子笑嘻嘻的咧開嘴,轉過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這就是風水之學了,這玩意兒你不懂,我就這麼和你說吧,你家的問題根源不是在身體上,而是在房子的格局上,你兒子的病情其實也沒啥事兒,用不著啥特殊治療,隻要改變一下你家的格局,你兒子和你媳婦兒的病都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