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海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去理會梁渠,對著李柱子說道:“李兄所言極是,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聊聊,反正等台上宣布結果還沒那麼快呢。”
丁玉海說完就準備帶著李柱子找個稍微人少安靜的地方聊聊,但是事實卻不如他願。
梁渠一臉的怒容對著李柱子說道:“你罵誰是瘋狗呢?”
“誰回答我就罵誰咯?還是說你耳根子根本就是被耳屎堵住了,根本聽不清楚人話?哦對了,你確實是聽不懂人話,明明就是一條瘋狗,還在這邊裝腔作勢?”李柱子也不是吃素的,輪到毒蛇,自己也是不逞多讓。
“道歉。”梁渠等著李柱子說道。
“笑話,你又算什麼東西?自己素質都沒有的人,還指望別人道歉?真是搞笑,這世道還真是惡人當道呢。”李柱子被梁渠要求道歉這一說,驚呆了下巴,就跟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梁渠。
易雨柔也是被李柱子的毒舌,整的捂著嘴笑了起來:“師父,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的口才原來這麼棒,幸會啊。”
“小丫頭懂啥呢,去去去,小心點別被瘋狗咬了,不然的話可是很嚴重的呢。”李柱子說著易雨柔,看上去像是在訓這易雨柔,其實就是變相的諷刺梁渠是條瘋狗,生人勿進。
“好好好,你們有種,這筆賬,梁某今日記下了,來日定當奉還。”梁渠甩了一句狠話,轉身就走,朝著伍少秋的方向走去,兩人一碰頭就支支吾吾的說著什麼,顯然是物以類聚,臭味相投,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什麼樣的朋友。
“這......誒,李兄,你就不應該逞一時口舌之快,而且他說我兩句也沒什麼,但是,誒......梁渠這個人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你得罪了他,也沒什麼好處啊。”丁玉海說道,其實自己心裏也是過意不去,畢竟剛才李柱子也是為了自己才去說梁渠的。
“沒事兒,怕啥,我師父還沒怕過誰呢。”易雨柔對丁玉海說道。
在易雨柔現在的心裏,自己的師父自從飛機上救了人之後,就在自己心裏麵種下了一顆無敵的種子。
“別瞎說,隻不過像這些人太過自傲了,估計就是那種在溫室裏成長的,基本上體會不到外麵的苦短,怕是有一天栽跟頭的時候,會載的很慘呢,不過我也無懼,還真沒有我李柱子害怕的人,要是有的話,也是還沒出生呢。”李柱子吧唧了下嘴說道,根本就沒有在意梁渠說的話。
“哈哈哈,李兄果然是個豪放之人,看來是我多慮了。”
丁玉海也是被李柱子的豪氣給感染了,大笑道。
“要不是我身體有恙的話真想陪李兄大喝一場。”
“誒,這個小事,等我幫你身體好好的治療一下,自然不是問題了。”李柱子吧唧了下嘴說道,經過這一番的閑聊對丁玉海也是有些了解,為人也算正直。
......
請剛剛所有通過的選手到台上,今天的比試結束。
時間一到,上麵的負責人拿著話筒是對著全場說道。
所有剛剛比試的通過的人員分別向著台上走去,單單這第一輪,就已經太太了一半還要多的人,在宣布結束的時候,還有十多個人在台上還沒有把藥物分辨出來。
隻聽梁渠邊走邊說道:“哼,一群廢物就這點水平也來這邊比試?真是掉價。”
“就是就是,梁哥說的不錯,想必這千年血參也是勢在必得啊。”
其中一個跟著梁渠同行的人在旁邊附和著,語氣帶著討好。
“那是自然。”
“今天的比試雖然比較短暫,主要是因為今年的比試為了更快的決出勝負,所以第一關相對來說隻是簡單的入門試驗而已,現在台上通過的人一共是三十七名,明天將在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望聞切,並且給出有效的診斷,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當場實施有效的治療,取效果最佳的前十名進入決賽。”負責人直接說出明天第二階段的考試題目,引得台下一陣嘩然,這還是第一次那真人來治療比試,可見今年的醫學盛典有些跟往年不一樣。
往年基本上都是都要經過一輪一輪的隻是比拚,接著開始熬製中藥,看重要的火候以及對藥物的了解,最後才是為一些病患現場診斷,今年這第二階段就爆出了診斷的這個試題,讓之前參加的人都有些驚訝。
病患基本上也是距離最近的一些病患,然後用專車接送過來,現在診斷的,根本就不存在有什麼能作弊的情況。
......
接下來基本上都是一些專家授課演講之類的東西了,對於李柱子來說根本就聽不下去,畢竟自己主要鑽研的是針灸跟中草藥,但是上麵說的基本上都是倡導中西結合什麼的,越聽越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