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這回你可得幫幫我啊。”孔季像條狗一樣衝著陸玄搖尾乞憐。
“誰讓你來我府上的?”陸玄眸子一沉,眼神毒辣。
孔季有些被嚇到,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我在那茶樓等了你好些時辰了,都沒見著你,我這不是心急嗎,況且我可是替你辦事,現在出了人命,你必須負責。”
“真是笑話,你不也想扳倒蘇沫嗎,毀了秀顏閣,你不也挺開心的嗎?怎麼現在事情鬧大了,竟成替我辦事了?”
孔季急了,“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明明那時候是你說,你隻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才讓我去辦的,也說了,出了事,你會擔著,現在這事我給你辦了,結果你跟我來個過河拆橋?”
“我說過這話嗎?可我記得,我最後說的是合作,至於合作什麼,我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自然是合作做生意啊,我怎會讓你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呢?”
“你!”孔季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陸公子,你未免太小人了,好歹是個家大業大的老板,怎麼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孔季身邊的隨從開口道。
“我記得你,上次在茶樓的時候,你也在,是嗎?”
“是又如何?”
“所以,這把火是你放的?”
“對,你想說什麼?”
“也就是說,除了孔老板,你是唯一知情人。”陸玄眸子裏蹦出殺意。
那隨從有些緊張地朝後退了兩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死了,這事就好辦多了。”
陸玄話音剛落,那隨從還未反應過來,脖頸處就出現一道血痕,接著那鮮血噴射而出。
“啊!啊!殺...殺人了。”孔季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不過就是一個商人,見到這場景沒嚇到尿褲子,就算他是有些膽量的了。
“孔老板,我們打個商量,我將你交給蘇沫,你把這事全擔了怎麼樣?”
“荒...荒謬!”孔季癱軟在地上,哆嗦著回答。
“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回去吧,剩下的事交給我。”
孔季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幫我?”
“這縱火行凶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嗎,他是個忠心護主的,眼瞧著蘇沫的生意越來越好,自家鋪子卻沒了生意,主子心急,做奴才的自當為主子分憂,可這誰知,竟燒死了一個人,因為害怕,回去你麵前,全交代了。”
陸玄將方才殺死那隨從的長劍扔到地上,“接著,畏罪自殺了。”
“你.你好歹毒!”孔季顫巍巍地指向陸玄。
“歹毒?莫非孔老板是打算自己擔了。”
“我...”
“記住,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百口莫辯,我今日保下你,是希望你日後能好好聽話,養不熟的狗我寧願宰了。”
孔季抹了抹額上的汗水,眼神瞥了一眼地上的隨從,又連忙收回,壓製著對濃重血腥味的惡心,為了活命,他勉強扯出一抹笑,“多謝...多謝陸公子,高抬貴手。”
“回去吧。”
“是。”孔季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栽栽的朝門外走去。
“主子,接下來該怎麼做?”孔季走後,跟在陸玄身後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