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秋天依舊很熱,田間稻穀金黃一片,樹上的蟬鳴聲聽起來有些淒厲,遠處是一座小茶山,周圍的山因為村民經常砍伐顯得有點禿。
菲習本是二十世紀普通的上班族,父母早亡,之前一次戀愛傷的太深,分手後直到二十八歲還是孤身一人,她已經想好了從此要加入不婚族,以後的幸福要自己給。好不容易攢了錢和閨蜜來一場說走就走旅行,可是她被劑的和朋友走散了,還被劑的掉下山,快要掉下去的時候手裏胡亂抓了個人……嗯……!
好像和她一起掉下去了。
“這位大俠,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剛醒來時身邊隻守著一位婦人,婦人見她醒了,雙手合十對著頭頂拜了拜: “謝謝菩薩保佑,丫頭你終於醒了”
看著這個穿著打滿補丁素色古裝服飾,頭發有些淩亂,滿臉擔心憔悴的婦人,菲習表示很懵。
“我怎麼了,這是哪?”
聽這話婦人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曉語,又伸出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沒發熱啊,難道撞壞腦子了?阮氏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這是咱家啊,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阮氏隻當是閨女剛醒,還沒緩過來。
“那個有水嗎?”菲習嗓子幹的發疼,肚子也餓的咕咕叫。
見她問水阮氏連聲說:“水,有有有。”
說完便起身,出了門。
菲習這才看清這間屋子,屋子靠窗旁一張木板搭的簡易床,床尾放著一口掉了漆的箱子,屋中一張有些年頭看不清什麼顏色的桌子,兩張長凳。
這就是屋裏所有東西了,這是正真的‘家徒四壁’風啊!菲習不經感慨。
不一會兒阮氏便端來兩碗粗瓷碗,拿著其中一個盛的是水抬手就要喂她。
菲習擋了擋道:“我自己來吧!”
她實在是太渴了,也不管這水幹不幹淨仰頭就喝了個精光。
見她喝完水阮氏接過她手裏的空碗,又遞上另一碗開口道:“這是李郎中開的藥,李郎中說你外傷倒無礙,隻是這身體太弱必須要好好調理否則定會落下病根。”
“隻是咱家的情況……”
“唉!是娘沒用。”阮氏自責的歎了口氣。
若是家裏條件允許,若是婆婆她……,她閨女也不會隻撞了一下就昏迷三天了。
叫她拿什麼給閨女補身體啊……!
阮氏愁著一張臉,關切的望著菲習問道: “丫頭你餓不餓,娘給你煮碗粥來,你好好休息。”
不等菲習回答,阮氏便拿著碗空碗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菲習慢慢捋了捋清現在是什麼情況,顯然她是穿越了,看著自己這雙小小的手應該是魂穿並且帶著原主記憶。
因為她慢慢想起了,原身的許多事,原身名字叫溫曉語,今年十二歲,但看著像十歲的孩子,她爹叫溫河娘阮氏剛剛已經見過,一家三口和爺爺奶奶、大伯一家、二伯一家、四叔還有小姑住在一個院子裏。
這是一個叫做樊朝的朝代,應該是個架空的世界,皇帝是誰年小的曉語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