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家村的北麵,有一個相當紮眼的大宅子,裏麵有一個像老爺扮相的人端坐在椅子上麵,旁邊彎著一排人的腰。
“今天早上的事情都辦得怎麼樣了?”椅子上的那個人終於開了口,原來他就是陳伯。
陳伯是這一帶人給他的尊稱,他的原名叫做――陳大誌。
在幾十年前自己通過自己的努力打倒了很多同行,一開始通過種辣椒發家,現在各行各業都略有涉獵。
張大彪一臉畢恭畢敬地說著:“都搞定了,都搞定了,他被我們打的不省人事,現在應該在家養傷呢。”
“是嗎?”陳伯輕輕打開了手中信封。“可我怎麼聽說,他今天還好好的去了趟村長辦公室呢?”
啪的一聲把身邊一個白瓷茶杯摔在了地上,頓時變為了粉碎。
嚇得張大彪一動不動都不敢吭聲,後麵那幾個小混混更是有的嚇倒在了地上。
陳伯憤怒的敲了敲桌子:“我是看得起你才給了你這項任務,知道之前吳陽跟你有過節,給你這個機會來報這個仇,連這點事你都做不好,你還能幹什麼?”
張大彪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當初可是親眼看著吳陽倒在自個的麵前都快沒氣息了,怎麼可能一轉眼就活蹦亂跳。
他很想反駁,但是陳伯說他有人親眼看見,這就讓張大彪無話可說了。
“給我個機會,我這一次絕對把他胳膊卸下來給你看。”張大彪趴在地上表忠心。
要知道,要是沒把吳陽的胳膊卸下來,自己的胳膊也會被卸下來的。
陳伯聽了這話,慈祥的微笑起來:“你也不用表這樣的忠心,當然你要是能做到那邊是最好了。”
這人喜怒無常,是他手下最害怕的地方,一會兒跟你微笑談天,一會兒就可以讓你家破人亡。
從陳伯的宅院出來,張大彪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這吳陽命還真硬,看來我這一次是不得不對你狠心了,你也別怪我!
說到吳陽,他現在正坐在西街的隔壁宇寶齋裏頭和錢大旺聊天呢。
錢大旺現在也是真心實意的,願意踏踏實實的下來做生意,之前賣的都是些假古董,畢竟真古董並沒有那麼多。
為了貼補家用,錢大旺開始自學評書,每周末開一個小專場,講上那麼一兩小時,收入也頗豐。
用吳陽的話來說,就是這人終於把自己會吹嘴皮子這事用到正道上去了。
早些年間錢大旺到處跑生意,也對鎮上的事情都有所了解,吳陽過來也是為了和他探討陳伯的事。
“聽說他上頭有人,不過你不是說你上頭也有人嗎?隻要看一下你們兩個上頭的人,誰官大不都解決了?”錢大旺想得倒簡單。
吳陽拿起桌上的紙扇,就給了錢大旺一個爆栗:“跟你說半天也是白說算了,我等過兩天再來找你。”
在李家,李叔一回到家就派人把亞菲喊到了書房,遣散了眾人。
亞菲以為出了什麼事,李叔對她說“你以後還是跟著吳陽吧,他最近什麼情況都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