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文禮湊到了蘇梨月的耳畔說了幾個字。
她的嘴角輕揚,“公主很聰明,我想到的,你全部想到了。人嘛,都有個喜好,也有弱點,隻要找準了點行事,也就可以了。
當然也有專門找事兒的,那種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該狠的時候要狠,該慫的時候要慫。”
文禮聽著蘇梨月這一番道理,“說得太對了,師傅,你不愧是我的師傅。”
蘇梨月拿了錦盒,“這是我給你打包的,你拿些回去,還有這個,是前麵兒認識你,就親自給你繪的圖樣,打造。”
文禮打開盒子,看著裏麵的珠釵,精致!
好看!
而且獨一無二。
去寶釵閣要這麼一枚珠釵,得排隊,還要預約。
因為生意太好了。
所以要等上好久。
結果她師傅是老板,說要就要,就有就有。
她回去能在宮裏得瑟好幾圈了。
文禮打開盒子,是撫了又撫,看了又看,迫不及待的取出來,“來,幫我戴上。”
“好。”
蘇梨月取下來,給她插到了發間,還把同係列的耳墜,還有掛飾都一並給文禮裝扮上。
文禮愛不釋手的對著銅鏡轉了幾圈。
“我聽說你們閣內的釵子,都有名字的,這一套叫什麼?”
“沉魚落雁。”
文禮仔細的看,才發現釵上有魚,有花。花紋細密,栩栩如生,精美絕倫,簡直讓人移不開雙眼。
這鏤空的造型,這打造得完美的流線條。
堪稱鬼斧神工。
饒是宮中的巧匠,也沒有這本事。
難怪在陽城能如此的火爆。
這麼多的官家小姐,等上數月,也願意等。
文禮公主戴著那套沉魚落雁就直接回宮了,惹得那些公主,妃嬪們,都在問,她什麼時候去寶釵閣定的,還這麼精細好看。
文禮直接賣了一個關子,沒有說明。
這把大家的胃口給吊足了。
而夜裏。
蕭霽來的時候。
蘇梨月就在想,要怎麼與他說,她入宮的事情。
蕭霽感覺到她有心事,輕掐了她的下巴,“在想別的男子?”
“是,那個別的男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調皮。”
蕭霽掐著她的腰,又情不自禁的貼上去,就想吻她。
蘇梨月按著他的唇,“我……有事與你說。”
“等會兒說。”
“現在說。”
蕭霽一副拿她沒轍的模樣,“那你說。”
“過幾日,我便進宮習禮儀了。”
“什麼!”
蕭霽霍地起身,“皇上逼你了?他來找過你了?是不是文禮帶來的,我去扒了她的皮。”
“文禮是我的徒弟,你不可以碰她!”
“哪有這麼坑你的徒弟,我看她就是皮癢了,欠揍了!”蕭霽那副樣子,仿佛連皇帝都敢打。
蘇梨月耐心的解釋,“真的和文禮無關。我就是心甘情願的,母親和我提過,我們城陽府原來有位婢女,入了宮,成為了太後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