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國 ,皇宮,天牢。

“啊!”

痛,百骸劇裂,焚心之痛!

時祺身體被束縛在木架之上,而無法動彈 ,嘴角溢著血。

柳絮兒見此狀,麵目如獰,手握烙鐵柄再次向她的胸口烙下。

青煙縷縷!

滋滋作響!如肉在油中翻炸而起。

時祺“啊!”的一聲暈了過去,她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 ,柳絮兒隻覺得心中痛快,仿佛隻有這樣才能一解她心頭之恨。

她恨時祺!

恨時祺一次又一次奪她所愛!君赫,蕭楚。

很快,她再次命人向時祺潑灑鹽水!

時祺從疼痛中醒來,腦袋昏沉,她想不明白一向溫柔甜靜有禮的妹妹怎麼會這麼對她,她帶著憤怒且顫抖的聲音:

“柳絮兒,你為虎作倀,定不得好死。”

她輕蔑一笑:

“不得好死,我柳絮兒即便不得好死,那你也是不得好死在我前頭。哈哈哈”

隨後斂了斂笑意:

“你知道嗎?陛下已經下旨將封我為後,而你隻能在這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的地方了此殘生。”

她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可眼神中卻夾著幾分恨意。

說完,柳絮兒又是一印,手上一邊用勁,在這一刻柳絮兒仿佛放下了多年偽裝。

咬牙切齒的訴說著自己多年的恨意自說自話:

“我的好姐姐,就可以奪我心愛之人,奪我後位,果然是漼玥娘生的種,你就和你娘一樣,一樣的狐狸精,一樣的該死!”

她加重了最後兩個字,邊說著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幾分

“啊!”

時祺疼的雙手在空中揮舞,因麻繩捆住了她的雙手,故而手踝關節深可見骨!

時祺聽到著緊皺眉頭,忍著身上的痛,發了狂般質問:

“什麼,我娘,我娘死了?柳絮兒你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柳絮兒聽到她這麼一問,略顯得意,她看時祺的眼神中帶著輕蔑冷笑,眉梢眼角卻是風情萬般:

“哈哈哈,對,她死了,她不是自視清高嗎?那我就多找一些男人陪陪她。”

時祺聞言發了狂一般,欲掙脫麻繩想向前質問:

“你個畜生,她可是你的姨母啊!”

她冷哼:

“姨母?她明知道我與簫楚情投意合,卻因你喜簫楚卻將我和簫郎二人生生拆散,她難道還不該死?喔”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

“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 ,你娘好像死在了請求子的路上,對吧?”

“你什麼意思?”

時祺仿佛明白了什麼。

她笑著:

“你成婚十載未孕,就沒有想過為什麼?”

她聽到這才了然了一切,簫楚得有多討厭她,就連她那麼渴望的孩兒也不願施舍給她,他不愛她為什麼要娶她呀?

以前她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未能為他生出一兒半女,他卻仍待自己如初,原來為了皇位他竟能做到如此。

“哈哈哈”

她這時數年竟活成了一個笑話。

柳絮兒見她如此以為她為此不屑心中甚為不滿:

“時祺,你明明早已寵愛得盡,卻偏偏搶我簫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