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皇宮。
今是小年,宮中張燈結彩,好生熱鬧。
她坐在了右座第一。
剛飲了一口茶,手中的茶就被人無故打翻。
她微皺眉頭,麵色有些低沉,朝著那人看去,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丞相家嫡女張婉,她心中微歎一口氣,罷了,今日開心,不想為此等人不開心,所以她選擇忽視她。
隨即叫身後的宮女再為自己添一杯茶。
張婉見狀氣急奪走了宮女手中茶壺。
當著時祺的麵倒了出來,口中還念念有詞,咬牙切齒道:
“我要你喝,我要你喝,我看你怎麼喝?”
手中茶壺倒完,隨手往旁邊一扔。 接著繼續看向時祺:
“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喝什麼?”
看到這,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站起身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張婉臉上:
“放肆!”
這一巴掌直接打的她天旋地轉,緩過神來,捂著被打的半張臉,瘋也似的咆哮:
“時祺,我要殺了你。”
說著就伸出了右手打向時祺,她伸手接住了張婉的手腕,她稍微用了點力氣,張婉的手立馬由紅轉青,疼的她哇哇大叫,眼淚直流,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隻可惜,她,時祺,從不是愛花,惜花之人。
她一字一頓:
“這本就是我的位置,無非是讓你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幾次,你便分不清主次了?”
說到這,她的手上力度加大了幾分,張婉疼的隨著她的扭動,而扭動 ,以此緩解疼痛。
時祺隨後又開口,一字一頓:
“若是再無主次,下次就不止如此了。”
說著,她放手的時候故意往後一擲,張婉立馬摔了個屁股蹲。
隨後她才坐下。
往年,她都不愛湊熱鬧,都願意呆在末位,可今是小年,按規矩,左為尊,右次之。
左尊之位是公主落座。
而右位次之,一般由名門貴女落座,張婉雖然是丞相之女,可終究是文官。
北域國重武輕文,所以右位的第一個隻能是她,第二才是張婉,可沒想到自己謙讓,還讓出了罪過。
看來以後莫要再如此行事了。
因為是小年宴,婦與未嫁女是殿宇,男女更是分開。
時祺因為剛剛的事,沒了胃口,加上男女分開,更是讓她煩從心來。
小鈴鐺走了過來,俯下身,對她悄言:
“回小姐,奴婢剛得到小道消息,邊疆戰亂已平,二位少爺,不久將班師回朝。”
她聽到這眼前一亮,一掃心中陰霾,之前因北域和西寧國邊境不寧,皇上姑父特派二位哥哥去鎮守,所以以至她重生回來這麼久,都未曾見他們。
真的是太好了,終於能見到了。
坐在一旁的張婉見她笑得如此開心,忍不住的咬牙切齒,放在桌子下的手緊緊握住,就連指甲險些鑲入肉中。
今日之仇若報,她張婉誓不為人。
不久皇後來到殿中,眾人跪拜。
皇後坐在鳳座上,看向張婉,因為時祺已經定了,親,所以現在張婉便是她現在考慮的,可,他的父親,畢竟是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