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玉齋來到了茶樓,時祺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囗。
張婉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昨日之事,謝謝。”
她聽到這兒,心中才放下一口氣:
“你本就沒錯,是我之前不好。”
二人就這樣推搡著。
張婉推搡著煩了,有些不耐煩:
“幹脆這樣吧,忘掉之前的事,從現在起,我們好好的,你看可好?”
她 重重的點了頭,覺得張婉說的對。
二人眼神交錯之間,相視而笑。
這時她才發現張婉雖然是文官之女,但性格肆意灑脫,與大漠兒女性格相差無幾。
兩人用完茶點,時祺準備再去看看還有沒有適合哥哥們的禮物,於是對張婉說了此次出門之事。
張婉聊天,聊到了興頭笑著說:
“那我們一起去,可好。”
就這樣,二人因這些時日發生的事,不打不相識。
在馬車中,張婉笑著好奇的問道:
“剛才的玉鐲和玉蕭難道都是送給他們的?”
她有些為難的笑了笑:
“玉鐲,是給母親的,而玉蕭是送給二哥哥的,我家二哥哥。向來便喜歡收集蕭,我今日看到了玉蕭,故而才買的。”
張婉好像似懂非懂:
“那我們一會兒去買的東西就是送給大哥的對吧?”
她點了點頭:
“嗯。”
張婉聽到這兒有些興奮:
“那你告訴我,時大哥,喜歡什麼?我也好幫你挑挑。”
時祺想了想:
“應該是武器之類的吧?”
張婉想了想,武器,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吩咐車夫去<馬計、武行>。
她依稀聽過這武行,這武行的東西據說是整個上淩城,乃至整個北域國都享有名號,她一直隻是聽說,卻從沒見過。
爹爹雖然對自己也是疼愛有加,唯獨習武上……唉。
張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
“祺兒,你多大呀?”
她想了想:
“快十五了。三月二十六生辰。”
張婉像是若有所思,笑著:
“那我比你大一歲,你以後就叫我姐姐吧。”
她點點頭:
“好,姐姐。”
“嗯,祺兒妹妹。”
很快到了<馬計、武行>
裏麵的各式兵器,琳琅滿目。
一把金絲軟劍映入了時祺的眼簾。
她讓店夥計給她拿下來。
她接過軟劍,來到庭院中央,舞起軟劍。
張婉見她如此英姿颯爽,拍手叫好。
沒一會兒她停了下來。張婉走上前,嘴角上揚,笑著:
“祺兒,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不知怎得她心中有些小得意。
店夥計接過她手中軟劍拿下去包好。
她正準備繼續逛,張婉有些不解:
“東西不是買好了嗎?”
時祺聽到她這話,微笑著解釋:
“這把軟劍是我自己用的。給大哥的禮物,我還得再挑挑。”
張婉聽到她這麼說,不免更崇拜她了,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和不可思議:
“祺兒,你太厲害了,我剛剛還以為你是給、你哥哥買的。我也想習武,你教我好不好?”
時祺有些無奈,勉強的笑了笑:
“婉姐姐,習武,需得從小就練,你現練 傷筋動骨,會很苦的。”
她表情有些為難,但還是抱著希望:
“真的很難嗎?”
時祺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 ,很難。”
她聽到這兒,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習武那塊料,我們還是看看有無合適的兵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