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正準備說些什麼?

門被人推開,沈月檸趾高氣揚的走了到了君赫麵前,她見狀急忙起身行禮。

沈月檸餘光輕看,她心中感慨這時祺當真比畫中美上百倍不止。

她的心中升起了無名火,卻又必須得當著君赫的麵裝的大度:

“妹妹免禮,臣妾聽聞悅欣公主今日入宮特來看看有什麼需得臣妾幫忙的。”

是的,她喜歡君赫,自他從北域回國初見她就喜歡上了這個風光霽月般的男子。

他察覺到時祺臉色有變,於是故意清了清嗓子:

“這裏也無什麼事,皇後操持六宮,悅欣公主這也無事,你先退一下吧。”

沈月檸聽到這句話時,手不自覺的握緊,手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自知,她隻能勉強扯起笑意:

“陛下,宮中事務繁忙,臣妾先行告退。”

她咬牙切齒的走出了永陽宮。

沈月檸坐在橋上 生氣,氣的是皇上居然為了別的女人對自己下逐客令。

若是日子天長地久,這後宮怕是再無她容身之處,時祺不能留,她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她看著沈月檸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君赫見她如此將她抱入懷中:

“祺兒,我會在的。”

她閉上了眼睛,語氣帶著冷漠:

“你出去吧,我累了。”

他抱著她的手一愣,尷尬的笑了笑:

“嗯,也對,畢竟山高路遠,是得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嗯。”

送走了君赫,她讓小鈴鐺為其卸妝,更衣沐浴。

她太累了,累的不隻是身體,更是心。

從此一入宮門深似海,讓她如何不累。

晚上因朝廷之事,未能赴約而來。

她本想早早歇下,小鈴鐺卻走了進來,在她耳邊悄言,並遞給了她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是:

“入夜熄燈,人在。”

她不免有些疑惑,不是在宮中嗎?為什麼君赫要給她紙條。

她稍微等了一會兒,才吹熄了蠟燭。

不一會她聽見衣櫃處有點點聲響,沒一會君赫從裏麵走出來,她很難相信一國君王要見自己居然要走暗道。

當然她也知道,他這麼做,一定不想讓別人知道。她走過去悄悄問,又帶著一絲好奇,開口俏皮的問道:

“喲,堂堂一國之君,居然也學會了夜探閨閣?”

聽到她這麼說,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之前為了見見她,而專門聽牆角。

他臉色微微泛紅,好在在夜裏她沒有看到異常。

他笑了笑,試圖緩解尷尬:

“好了,我們不要說這些了,你想出去玩嗎?”

聽到玩,時祺眼神一亮,拚命點頭:

“想,特別想。”

她這一月餘,要麼就是趕路,要麼就是在趕路的路上,她本想到了明榮城再好好玩玩,可沒成想,他們居然不許!

君赫這麼一問她倒是很想了。

可轉念一想,現在自己的身份,真的出得了宮中嗎?

想到這兒,她眼神中暗淡了些。

君赫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帶你出宮玩。

她還在疑惑怎麼出宮?他走進了衣櫃中的暗道,伸出手:

“快來,我接著你。”

她甜甜的笑著:

“嗯。”

在密道中走了好久,君赫才在一個地方停下來,他推開門。

房中的光照亮了些許密道囗。

她滿臉的不可思議,語氣中帶著震驚:

“這……這是那呀?”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這是一個酒館,也是皇宮密道的出囗。”

好了,換了衣服,我們出去逛逛。

門被人推開,兩個丫鬟走了進來將時祺領了出去,而君赫則去了另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