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是困的,沒有想到居然是中毒。
小鈴鐺推開門手上端著藥走到二人身旁,君赫伸手端藥,欲喂給她喝,她皺眉,嘟嘴,搖了搖頭,委屈道:
“我不想吃藥。”
他見她如此模樣有些心疼又無奈,像哄小孩吃藥一般,輕語細言:
“祺兒,乖,吃完這藥,我再給你吃蜜餞,可好?”
她仍然閉緊牙關,搖了搖頭:
“我不喝。”
他注意裝著有些生氣:
“祺兒,你可知你這是中毒?身體之事豈能兒戲?”
其實她也知道,可就是覺得委屈,想任性一下。
她:“嗯。”了一聲,任由他為自己喂藥。
喝完藥後,她才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究竟是誰要害她?
柳絮兒?
蕭楚?
還是沈月檸?
或者是別人?
剛想到沈月檸她就來了。
她身著牡丹花鳳凰大擺裙衫,頭戴鳳釵玉器,好不華貴。
她笑著走向君赫對其行禮。
時祺身著白色裏衣,臉色蒼白無力。
她本想起床行禮卻被君赫攔住:
“你既生病了,就應該好好躺著。”
她卻執意要起床行禮,君赫伸手阻攔:
“祺兒,朕說了,讓你好好躺著休息。”
沈月檸聽到此言心中氣急,明明她才是皇後,他卻如此待自己。
可麵上為了讓自己顯得大度,她笑著:
“祺兒妹妹,身體本就不適,還是免了這個禮,就不必起床行禮了。”
她還是在床上點了點頭:
“謝皇後娘娘。”
君赫臉上沒好色:
“你來做什麼?”
她被君赫這樣問不免臉上掛不住,勉強的尷尬,笑了笑:
“臣妾聽說祺兒妹妹身體不適,前來探望。”
她勉強笑了笑:
“回皇後娘娘,妾身無事。”
沈月檸勉強扯起笑容:
“無事就好,無事就好,害得本宮擔心幾日,聽說你醒了,本宮就過來看看,既然陛下在此,陪伴妹妹,臣妾就先行告退。”
隨後對君赫行禮退下。
沈月檸出了永陽宮笑著的臉立馬陰沉了下來。
看向了身旁的宮女小梅,眼神中帶著恨,語氣中帶著不滿:
“不是說這個毒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嗎?這怎麼就查出來了?”
小梅仔細的想了想,總覺得有些古怪:
“娘娘,奴婢跟你保證這確實是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而且這藥的效果娘娘你是知道的!”
她想了想也對,可就是不知道為為什麼這個毒在她這裏就沒有效果?
可令她今日萬萬沒想到的是陛下竟然對時祺如此情深,居然能在她的床前守上三天三夜,自己何時才能如此啊?
想到這兒,她不免有些傷感,可她同時又很恨,恨這個女人,讓她受今日之恥,來日她必定讓她一一償還。
永陽宮內。
她靠在床邊聽著君赫的續叨。
“我會下一道聖旨,你無需入她宮中。”
她搖了搖頭覺得不妥:
“她本就是中宮皇後,我敬她本就應該。”
他平時覺得時祺挺聰明的,怎麼中了毒,還笨了些,他語氣其中帶著指責:
“你知道嗎?若不是因為你暈倒被發現的及時。 你可能就……”
他頓了頓他真的不敢想接下來的事情。
她笑了笑,有些欣慰:
“好~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小德子低著頭,彎著腰走了進來:
“回陛下,沈三樓,沈將軍有要事求見。”
君赫在臨走前又囑咐了一番後才出了永陽宮。
他走後她才喚來小鈴鐺,想知道她昏迷後的事。
當小鈴鐺把一切事情給她說清楚後,她才知道了一件事。
她中的是急性毒藥,按理說一個時辰內才會毒發,可那毒才入口,她就暈了過去,所以才得到了及時救治,而她為什麼會中毒?
她聽見小鈴鐺說她是暈倒了,其實她還是有些心虛的,因為她是真的困了,後麵毒發才是真的暈過去。
怎麼說呢!
經此一事叫因禍得福。
當然,在她昏迷的這三天,也查出了究竟是誰下毒?
是因為禦膳房的奴才將毒老鼠的藥不小心沾了點在茶杯中,所以她才中毒。
可當她聽到這句話時,她是不信的禦膳房中的奴才會犯這麼大的錯,這可是株連九族之錯。他們不敢,可沈月檸敢,他們終究成了別人的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