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永陽宮中他才看的仔細,手腕上泛著紅暈,有些些許地方,還泛著青紫,他有些埋怨自己:
“祺兒,都怪我不好,讓你受傷了。”
她笑著搖了搖頭,開口安慰他:
“我無事的。”
她看了看天色,過頭對他說:
“已經很晚了,你還是回去吧,坐在這裏多待些,明天又少不了閑碎瑣話。”
他想了想,覺得她說的對:
“那我這邊就先走了,好好照顧自己”他有些舍不得的站起身來。
送走君赫後她眼神黯淡了下來。
現在的她就好似浮萍。
她想要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她換了一身黑衫,悄悄潛入皇宮。
因為若是從密室而出定會被君赫發現。
她出了皇宮,來到一家茶館換了淺藍色芍藥裙衫。
來到了約定的五裏涼亭。
涼亭中一抹燭光在風中搖曳,隻見那人身站在燭光前,像是聽見的聲音一般,轉過身子,即便是在這燭光搖曳中,也能見其相貌,男子約莫二十出頭,緩步向她走來,一襲黑色銀邊長衫,襯的他更是冷戻,無人可靠近。
他見來人是時祺便快步上前,單膝跪地:“宮主。”
她神情淡然,凝視遠方,燈火通明之處,隨後轉過身,對黑衣人說道:
“交代你所辦之事,可有辦好?”
“宮主放心,早已辦好。”
她輕“嗯”一聲:
“下去吧。”
“是。”
黑衣人消失在夜色裏。
回城途中,她聽到一絲哀鳴。
“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她微蹙眉頭,還是隨著聲音的方向找去。
走了一小會,可她明明是隨著聲音而去,可聲音越來越小。
隨後她看到不遠的草叢,無風而動。
她走了過去。
扒開草叢,那人身著白衫金絲華服,眉目如星,即便臉上青一片,紅一片,也能看出是個俊俏郎君。他嘴角溢著血,就連那白色的衣衫滿是刀痕,血跡。
可他這種華貴衣裳,非尋常人可得。
她打量著他。
隻見躺在草叢裏的那個男人,他用的最後一絲力氣,伸出手,抖抖燦燦,接著吐出了一口血:
“救我。”
隨即便暈了過去。
她雖然不是仁慈,但不會見死不救。
她彎下腰,把他扶了起來,自己的裙衫也沾滿了鮮血,好在下了山有馬車。
小叮當見自家小姐扶了一個人,急忙走了過來,他有些好奇。
“小姐你這是?”
“一會兒再說,幫我扶上車。”
主仆二人她把他扶上馬車後,一個令牌落了下來,她有些好奇,將他安置好後,才好奇的撿了起來。
當碰到那個令牌的一瞬間,一股暖意湧上指尖。
她隻覺得不可思議,這是暖玉?
她把它撿了起來,覺得自己也許感覺錯了,是不是因為剛才在他的懷中,所以是溫暖的,又正值夏季,所以這個也許是她的錯覺?
若真是暖玉,這便是價值連城之物。
她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將它放在一旁,隨後又讓小叮當駕車去當她購置的新院。
那是一個不在城中的地方,至於為什麼要購置,是因為她現在所居之處不僅有君赫派來的人,也有別人的人,但這個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