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隻有如此,才能保住眾人性命。

晚霞時,她施展輕功,飛上屋簷,看著西方的紅輝落日。

“哢吃哢吃。”

她聽見聲音,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君赫向她走來,坐到她身旁。

眼神中有些傷情:

“祺兒,我這個皇帝是不是做的很差?”

她搖頭微笑:

“不,你不差,說不定你到時候真的能到一統四國。”

他苦笑自嘲:

“我都這樣了,還如何一統四國?”

她蹙眉,不解其意:

“你什麼意思。”

他眼神傷感看向遠方:

“沈月檸懷中之子,並非是我血脈。”

她瞳孔一震,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

“什麼?”

他無奈的笑了:

“我真的是愧為一國之主。”

她本想說些安慰的話,卻不知如何開口。

他轉過頭對她說:

“祺兒,現在的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她愣住了,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他退婚,可他現如今又再一次的提起婚事,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因為現在的她,更愛這藍天白雲,青山綠水,車水馬龍。

她搖了搖頭:

“我不願。”

他聽到這樣的回答不免有些慌張,眼神中滿是無措: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她搖了搖頭:

“我早就不怪你了。”

他冷哼一聲:

“你明明就是在怪我。”

他說著說著哭了:

“你就是在怪我,對不對。”

她搖頭為自己辯解:

“我真的不怪你了。”

“那你就嫁給我啊!”

他突然怒吼道。

她愣住了,他從來沒有這樣對自己過。

他見她不說話,繼續咄咄逼人:

“怎麼不說話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扯起了時祺的手腕,讓她站了起來:

“給朕站起來!”

她聽到這如同晴天霹靂,他對她從未自稱為朕,可現如今他現在在她的麵前,稱為朕。

一陣風吹過。

她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

是“酒”。

他喝酒了,難怪。

她輕言細語開囗安慰:

“阿君,我剛剛說的是我們下去再想想,好不好?”

他想了想,點了點頭,牽著她飛下了屋簷。

她命人熬製了解酒藥。

可當她端著解酒藥走到君赫麵前,他一把打翻了解酒藥:

“朕不喝,你先告訴朕,你願不願意嫁給朕。”

她蹙眉,有些狐疑,她雖聞到酒味,但也不多,按照他平時的酒量,這些酒對他來說並不算多,不會醉成這樣。

她瞬間表情嚴肅,神色淡漠:

“我,時祺,不願意。”

他蹭的一下站起身:

“朕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

她看向他 ,神情未變:

“我不願意。”

他怒目,開口質問:

“對,和朕就是不願意了,卻願意跟不受寵的隋王是嗎?”

“你說什麼?”

她蹙眉,以為自己聽錯了,開口質問。

他繼續說道:道

“朕說你早就與隋王私相授受。”

她怒目,開口質問:

“君赫,你什麼意思?”

他冷笑一聲:

“你問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她咬牙切齒:

“什麼叫我自己心裏清楚?你給我說清楚。”

“我說,你早與隋王有了奸情。”

啪,的一聲。

她的一巴掌落在在了君赫的臉上,她紅著眼:

“我告訴你,君赫我與隋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他被打怒了:

“那個淺紫色荷包是怎麼回事?”

她聽到這兒,才想起來自己幾個月前丟失了一枚荷包,那枚荷包本是要送給君赫的,可是第二天卻沒了蹤影,自己也找了好久。

原來這一枚居然到了簫楚手中。

她開口解釋:

“那枚紫色荷包,我記得我與你曾說過,繡完的第一天就不見了。”

他聽到這話像是想起了什麼?

他眼神中充滿了愧疚:

“祺兒,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她搖了搖頭,苦笑:

“難道你我二人,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說完她便往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