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君赫的院子,走到書房,壓製著自己的怒氣,敲了敲門:
“君赫,我找你有事。”
他蹙眉有些不悅但還是讓書房眾人退下。
她牽著小鈴鐺走進書房,開口便是質問:
“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小叮當的臉被慕言所傷。”
他緊皺眉頭,隨後閉上了眼睛,揉了揉,隨後睜開:
“我已經給她安排了南昭名醫為她治療,定不會讓她容顏有損。”
她冷笑一聲:
“怎麼?打一巴掌給顆棗是嗎?”
他深吸一口氣,忍著自己的怒意:
“這是暗衛的製度,即便是朕,也無權幹涉。”
她聽到他再一次以朕為自稱,她便覺得自己離他好遠好遠,她在心中苦笑,也決心要為小叮當討回一個公道:
“好,是製度對吧!”
君赫想都想回她“對,是製度。”
她挑眉一笑:
“好,是製度,他既然是暗衛,那我還他一劍,不為過吧?”
他皺眉,有些難以相信,那個曾經活潑善良的女子,怎麼現在變得如此蠻橫不講理:
“這怎能相對而比?”
她嗤笑:
“你的人是人,看到我的就不是了?怎麼不能相對而比?”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用著好性子哄著她:
“好了,祺兒,你別鬧了。”
她自嘲一笑:
“你認為我在鬧?是嗎?”
他耗盡完了最後一絲耐心:
“來人。”
瞬間,有四個身穿黑袍的人從門外而進,走到了君赫書桌前,舉刀單膝而跪,眾人齊口:
“屬下在。”
君赫有些無奈的看了時祺一眼:
“送小姐回房休息。”
她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眼淚卻已經在眼中打轉,她忍著淚意,對君赫放狠話:
“君赫,從此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永不再見。”
他眼神瞬間陰鷙,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你敢!”
她輕聲一笑,揚起頭,與他眼神對視,也同樣一字一頓的回答他:
“我敢!”
隨後她拉起小鈴鐺就往外走。
她身後傳來了君赫的聲音:
“給朕站住!”
隨即那四人站起身攔住了時祺的路,她本就心中氣憤,轉身對君赫吼道:
“讓你的狗滾開!”
“那難道朕說的話,你沒聽清嗎?”君赫口中帶著威脅。
她時祺是誰,向來便是硬碰硬的主:
“我也說了,讓你的狗滾開!”
他恕目圓睜:
“把她給朕帶下去,好好看管。”
四人紛紛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她的眼淚再也沒有忍住:
“好,君赫,你夠狠。”
小鈴鐺雖從小在將軍府中長大,從未見如此架勢,讓本就因為哭紅了的眼睛,再次泛上了眼淚開口出言相勸:
“小姐,你莫要如此了。”
時祺對小鈴鐺笑了笑:
“別怕,有我。”
小鈴鐺點了點頭。
她知道君赫這一次定是下了狠,隻有忍這一次,她轉頭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牽著小鈴鐺走出了君赫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