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你就多吃些。”
“好,知道了,姑父。”
她吃著東西,想起了蕭玄提的七皇子,蕭晨。
她一手捏著桂花糕,一手擋住自己的嘴,靠近坐在旁邊的張婉:
“婉兒,最近七哥怎麼了?我看姑父,不是很樂意的樣子。!”
張婉聽到蕭晨便是一臉嫌棄:
“他,這種敗類,真的就不該提他。”
她有些不明所以:
“我七哥這是怎麼了?”
張婉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相信:
“難道我沒給你說嗎?”
時祺急了:
“給我說什麼了?”
她想了想好像自己確實沒說,於是伸手,擋住自己的嘴在她耳邊輕說:
“最近你七哥也就是蕭晨,纏綿花街柳巷,甚至早朝都未上,最近不隻是陛下,就連文武百官都對七皇子頗有微詞。”
她蹙眉有些不解,七哥雖說是風流,但也從不如此:
“那為什麼是最近?你可還知道些什麼?”
張婉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連說話的聲音都高了分:
“對了,好像是為了一個叫什麼劉綿綿的還是什麼?”
她嘴角上揚,看來他七哥是動了心了,可又轉念,七哥如此荒廢,隻怕這女子也絕非善類。
宴席酒間。
蕭玄飲了薄酒,有幾分醉意,由皇後伺候回了寢殿。
眾人才得以開懷暢飲。
在宴上蕭楚端著酒杯時不時的看向時祺,在她不經意間與蕭楚四目相對時,她仍然是害怕的低下了頭。
他在那一刹那仿佛看見了她的害怕,他蹙眉,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怕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凶了?
時祺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給張婉說,自己有了醉意,想出去散散酒氣。
小鈴鐺跟在自己的身後,看著自家小姐憂心忡忡的樣子: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她勉強笑了笑,搖頭:
“我無事的。”
她也很困惑,不知蕭楚今日如此,究竟是為何?
但不論怎樣,她都不會再重蹈覆轍。
她垂著頭思考著之後自己應該怎麼做?
卻看見一雙黑色暗花錦鞋,停在自己麵前,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聽見在自己身後的小鈴鐺:
“奴婢,請,隋王殿下,福安。”
她才經覺往後退一步。
剛好被站在後麵的小鈴鐺扶住,站穩後:
“公主殿下,行禮。”
她反應遲鈍,聽到小鈴鐺的說才急忙行禮:
“隋王殿下,福安。”
“你我本事表兄妹,不必如此多禮。”
他將右手背在身後,伸出左手欲扶時祺,卻被她一下躲過。
他一愣,收回了手:
“你在怕我?”
她搖頭:
“隋王殿下,怕是說笑了。”
他輕捏了輕背在身後的手:
“你我本是表兄妹,你稱我一聲表哥即可,莫要如此生疏。”
時祺在心中罵他一萬遍不嫌多。
當我哥,您配嗎?
這些心裏話她當然說不出來,事未定局,不可打草驚蛇。
她恭維著:
“隋王殿下,這不合禮數,若是傳了出去,恐不太好。”
他見她不叫自己也不好再勉強下去,訕笑:
“還是祺兒考慮妥貼,是本王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