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本來她打算休息了,可沒想到手上一陣刺痛,抬起手一看,這鐲子居然在吸自己的血。
抬手想把它拿下來,本之前可以很簡單就拿下來的,此刻怎麼也拿不下來,無奈隻能拿鐲子往床沿上撞,可手都撞紅了,鐲子依舊沒什麼反應。
最後隻能認命的看著鐲子,因為這鐲子隻會暗中吸血,隻要沈知憶一看著,它就沒反應了。
崔嬤嬤和翠竹進來就看到沈知憶半靠在床邊,眼睛下厚厚的黑眼圈。
崔嬤嬤有些擔憂的問。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
沈知憶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昨夜沒睡好。”
崔嬤嬤想到昨日府裏的傳言,笑了笑說。
“小姐定是高興得睡不著吧。”
沈知憶:“......”我是嚇的。
崔嬤嬤端著水說“那小姐再休息會,聖旨想必沒有那麼快。”
“不用了,洗漱吧,等會去找府醫來看看,我感覺腳有點不舒服。”
崔嬤嬤點了點頭,把水交給翠竹和翠安就出去了。
沈知憶剛收拾妥當,就看到崔嬤嬤帶著大夫進來。
大夫給沈知憶把了脈,又看了腿。“小姐無需擔心,恢複得很好,再有兩日就能下床行走了。”
“麻煩大夫,崔嬤嬤你去送送。”
崔嬤嬤點了點頭,帶著大夫出去了。
吃完早膳沒一會就有太監上門了,沈知憶因為腿受了傷就沒有上前去,隻是在後院等著,很快楚慧玉就進來了,看著等著的沈知憶,把聖旨放在她手裏。
沈知憶臉上露出了微笑,心裏竟然有些期待,很快這件事就在京城內傳開了。
戶部尚書杜安康府上,後院杜珊的院子裏。她摔了很多東西,手裏還拿著一個花瓶要往地上扔,門口走進一個丫鬟。
“小姐,顧夫人來來。”
杜珊一愣,“顧夫人,哪個顧夫人?”
“顧侯府的顧小夫人,曾經的沈如夢小姐。”
杜珊把花瓶往一邊一放,皺著眉毛問。
“她來幹什麼?”
“不知道,說是想和小姐說說話。”
杜珊剛想開口拒絕,就想到她曾經從沈知憶手中搶了顧偉才,對著丫鬟擺了擺手。
“帶她去前麵的花廳吧,我一會就過去。”
“是”丫鬟退下後,杜珊整理的一下衣服,對著旁邊的梅兒說。
“安排人收拾收拾。”
杜珊到花廳就看到人在那裏等著了,走過去寒暄著說。
“如夢現在都是侯府的少奶奶了,還以為忘了我們這些老朋友了呢。”
沈如夢拿著帕子的手輕輕摸了摸頭上的發飾。
“忘了誰都不能忘了你們這些好友不是,前些日子有些忙,今天得空了就來看看你。”
杜珊眼中閃過嘲諷,沈如夢的家人全賴在顧侯府的事,滿京城誰不知啊,喝了口茶,看著沈如夢。
“你來看我應該不是隻為了看我吧,說吧什麼事?”
“我這是來幫你的,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如今又有了沈知憶這個共同的敵人,我們不是更應該在一起嗎?”
“你能幫我什麼,你們顧家現在還能安穩的過著日子,是因為沈知憶收拾你們的時間還沒到,等她成了親,想收拾你們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