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過去了,搶簪子的人不是被打下水,就是還沒到燈塔,一直是站著看的淩清檸有些累了,靠在哥哥懷裏有些不耐煩:“這些人可真是丟人,沒有本事還去顯擺,真是無趣。”

淩清宣見她未看透其中的寓意解釋:“這些人可不是為了什麼簪子,是為了在各國麵前露麵,”

她自然知道這些,但還是裝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便開始無聊的東張西望,碰巧看到鈺景帝在注視自己,眼中浮現一絲厭惡,快速別過頭看向墨千殤發現他正在觀看南燕搶玉簪。

及時捕捉到她眼中厭惡之意的禦景帝麵色一黑覺得非常沒有麵子,是他偷看在先著實沒有發作的理由,隻好不再看她。

遠處察覺到淩清檸眼中厭惡的君華有些疑惑:“清清姑娘她為何會厭惡李逸景?”

這場各懷心思的宴會最後在南燕搶走玉簪就結束了,但由於時間太晚了,為了使臣的安全,鈺景帝安排眾人在船上休息一晚,明早再回驛站。

此時的沈雅書已經被送回了沈家,早已得知消息的穆棱早早的等在府外,見其渾身是傷心疼不已,連忙叮囑下人小心些。

沈雅書剛被抬回院子鈺景帝的聖旨便到了,沈太傅直接讓人將她鎖在院子裏禁足不得外出。

畫舫的房間裏

淩清檸見隻有一間房間疑惑道:“難道我們要睡一起嗎?”

淩清宣聳了聳肩無奈道:“剛才我為了回絕鈺景帝送的女人,說要和你一起睡,他們才會隻給我們一間房間。”

“奧,原來你拿我來幫你擋女人啊,”

淩清宣見她有些不悅柔聲哄她:“檸兒也不希望哥哥,再帶幾個東䌻國女人回淩淵吧?”

“你每次總是有那麼多的借口,懶得理你,討厭~( ´•︵•` )~。”

淩清檸確實困了,而且兩人是兄妹,她自幼在淩清宣懷裏長大,從來不避諱什麼,就脫下鞋子躺在床上休息。

淩清檸剛躺下,淩清宣便發現門外有人,以為是監視他們的人,怕別人懷疑,便走到床邊小聲說:“門外有人,”

“怎麼辦?哥哥?”

“時間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淩清宣說完便褪去外衣躺在她身邊,用手搖著床。

淩清檸被他搖的困意都消散了,小聲在他耳邊說:“趴著我給你按摩吧,”

淩清宣每天和她待在一起從未聽說過她學按摩疑惑道:“按摩?你什麼時候學的按摩?”

淩清檸想到她原本是什麼都不會的,連忙解釋:

“看書學的,雖然沒有嚐試過,但應該會很舒服吧。”

然後把他推倒在床上,看著他那寬窄適宜沒有絲毫贅肉的腰,不由得感歎道:“真是好腰啊。”然後站到淩清宣背上踩他後背的穴道,

沒有防備的淩清宣沒忍住直接喊出聲來:“啊,嗯,嗯,你輕點,你輕點。”

結果她踩著踩著上癮了,直接在他背上蹦了起來,

淩清宣一下沒忍住叫出聲:“啊……,檸兒,你這是謀殺親哥啊。”

淩清檸絲毫沒有理會他:“又來了”然後不小心一腳踩到淩清宣腰上,

隻聽哢嚓一聲,淩清宣覺得自己的腰好像傷到了:“檸兒,你累了吧。”

門外的人聽聲音太大不好意思聽下去了,便回去向鈺景帝彙報,淩清檸見人走了才從淩清宣身上下來,一臉真誠的詢問:“舒服嗎?”

淩清宣揉了揉腰回答道:“雖然踩的時候挺疼的,但過後確實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