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華推開阻攔的侍衛走到離墨千殤房門三丈距離時,門外守著的曆山猛然拔劍擋在他麵前,此時的平一雖然還是摸不清頭緒但也快速拔出劍擋在自家主子與曆山中間。
曆山怒視眼前的君華:“將軍深夜硬闖我家主子的院子,如此失禮難不成是想要引起兩國爭端。”
君華也知道有失禮儀,但並不在乎冷聲道:“我聽平一來報有幾道身影潛入國師院落,擔憂是刺客特來查看,國師房中久久沒有動靜難不成出什麼意外了?”話音一落就飛身越過曆山到房門前。
曆山剛要去阻攔卻被平一纏住:“我家將軍也是擔心國師,曆侍衛還是不要阻攔的好。”
好在門外的曆山上前阻攔君華為兩人爭取了時間,等淩清檸躺好後在君華推開門的刹那間墨千殤不悅的衝門外喊道:“是誰在吵鬧,亂糟糟的打攪本國師休息?”
君華此刻已經推開門進去,隨口回了句:“我聽平一來報有幾道身影潛入國師院落,擔憂是刺客特來查看。”視線開始快速在房內搜索。
墨千殤心裏自然是不信,但也沒有拆穿,翻身下了床走到他身旁:“那在下可要謝過將軍關心了,隻是在下並沒有什麼事情,如將軍所見屋裏並沒有什麼異常,將軍不必擔憂,早些回去休息吧。”
君華明顯的感應到屋裏不止墨千殤一人,並沒有出去,想到今日自己確實有些莽撞開口道:“為了國師的安危,還是請曆山侍衛親自檢查一下衣櫃,床底為好。”
墨千殤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自然不怕讓他檢查:“曆山還不滾進來。”
曆山知道主子心裏不爽,沒好氣的推開擋住自己的平一跑進屋子,打開衣櫃看完又跑到床邊趴在地上查看床底後走到兩人身旁:“主子,將軍檢查完畢,沒有異樣。”
猜到淩清檸藏在哪裏的君華臉都黑了,卻為了她的名譽和感受不能當眾將她從墨千殤床上揪下來,看著墨千殤微露的脖頸,隻能緊緊握住拳頭忍下怒氣咬牙切齒道:“既然沒有什麼異常,在下就告辭了,打攪國師休息了。”
墨千殤看著他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嘴角浮現一抹壞笑:“臭小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打寧兒的主意,有我在沒可能。”
“呼......終於走了,悶死我了。”淩清檸掀開被子用手扇風大口喘氣
“你一夜沒睡,躺下休息一會吧。”墨千殤走回床邊,脫鞋躺回床上。
淩清檸透過窗紙看到外麵微微泛亮的院子,一時間竟沒有了睡意,總覺得和君華在哪裏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快要睡著的墨千殤見她坐著沒動,伸手將她拉倒:“乖,晚上還有正事要做躺下休息一會吧。”
淩清檸一聽來了精神快速三連問:“正事?什麼正事?你要去幹什麼?”
麵對她的三連問,墨千殤隻說了句:“快點睡,睡醒了告訴你。”
”好吧“淩清檸見他確實困了,也閉上了眼睛休息。
回到房間的君華直接掀翻了書桌:”該死,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至今還沒有摸懂頭腦的平一實在是忍不住了弱弱的問了句:“主子,究竟發生什麼了?他們是誰啊?”
君華沒有告訴他:“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平一見問不出什麼就出去了。
平一出去後,君華從懷裏拿出當初黑貓叼回來的玉簪雙眸含情柔聲喃喃道:“既然你回來了,我就不會再讓你離開,無論如何我都會讓你陪在我身旁。”可想到臨行前師傅陳智州對他:“萬事順其自然不可強求,尤其是感情,”的告誡,有些擔憂自己和淩清檸不屬同國,現在明麵上又屬於對立,若是強行拉近與其的關係定會引起她的懷疑。
“不管了,我若是在瞻前顧後的等完成大業後再與她表明心意恐怕會太遲了,與其旁觀她再次與人相戀,我寧願她將一切拋開為自己爭取一次。”下定決心後,君華將玉簪收起後,讓平一暗中盯緊墨千殤的院子。
除了蘇寧去世時,從未見過他如此發怒的平一親自去墨千殤院子外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結果從清晨一直盯到傍晚墨千殤屋裏亮起燈,不由得吐槽道:“這家夥可真能睡,”
他不知道的是淩清檸比墨千殤還能睡到現在還沒有起床呢,屋裏一亮燈,他便讓暗衛告知君華,他著實沒想到君華現在連人家啥時候起床都關心,是不是太過謹慎了些?
軍營
此時的沈澈也從手下的口中知曉萬餘要算計陳幕聲的事情,等陳幕聲離開後也帶上親衛暗中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