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孩磕掉四顆門牙，痛得吱哇亂叫，在學校的門口打滾。
有好心的群眾路過，把他送回牛家村。
牛嬸指著自己兒子的鼻子破口大罵。
“早說過她是伯虎星，誰挨誰死，誰碰誰死，你偏不信！是不是跟你三個哥哥一樣，死了才安心？”
四孩說：“娘，啥伯虎星？反正兒子這輩子非小娟不娶，我稀罕他！”
“住嘴！以後再靠近她，我就打斷你的腿！”
難怪牛嬸生氣，家裏隻剩下這麼一根獨苗。
她還指望四孩傳種接代，開枝散葉呢。
四孩不聽勸，好了傷疤忘記疼。
第三次對小娟行動，是嘴巴愈合的那天晚上。
半夜十點，他偷偷來到校牆外麵，好像一隻黃鼠狼。
嗖嗖嗖！爬上一棵大樹，騎在牆頭上，準備摸進小娟的屋子。
但事情巧得很，他再次倒黴。
校園的院牆修得很結實，上麵安插了碎玻璃，玻璃碴子根根向上。
傻根這麼做，完全是防備大山上的野狼。
擔心野狼下山衝進校園，禍害孩子跟幾位老師。
四孩卻不知道，猛地坐上去，噗嗤！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
玻璃碴子刺破褲子，瞬間紮在他的P股上。
足足進去兩寸多深。
那些玻璃可以把男孩變成女孩，也能把女孩變成女人。
血！順著他的兩腿不斷流淌，動都不能動。
“臥槽！誰塔瑪按的玻璃？老子曰他先人！”四孩不禁怒罵。
一聲慘叫，驚動了辦公室裏的小娟，還有方卓雅跟王舒拉。
兩位老師正在備課，聽到有人呼喊，趕緊拿出手電筒查看。
小娟也從那邊的辦公室裏走出。
三個女人一瞅，頓時大吃一驚。
牆頭上坐個人，到處彌漫著血腥味。
“誰？！”小娟呼喊一聲。
女孩抄起一塊石頭，打算丟過去。
發現不妙，四孩趕緊呼喊：“嫂子別打！是我，是我啊！”
小娟一愣：“四孩，你來這裏幹啥？”
四孩痛得呲牙咧嘴，但不能說實話，隻能佯裝鎮定。
“嫂子，今天月光不錯，我來賞月。”
“你坐在牆頭上賞月？”小娟問。
“是啊，今天的月亮好大好圓，我要吟詩一首，以抒情懷！”
說著，他果然開始吟詩，轉移疼痛。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哎呀P股疼……！”
四孩上過初中，真會賣弄文字。
可別管怎麼賣弄，也架不住下麵失血過多。
血液順著牆壁，流淌到了地上。
“噗嗤。”小娟笑了：“四孩，上麵有玻璃，你紮P股了吧？”
“嘿嘿！沒事！”四孩繼續佯裝鎮定。
可就在這時，忽然不好。
旁邊有條黃狗發現了他。
那黃狗是傻根家的，專門用來保護學校，對付野狼的。
黃狗忽然看到一條人影竄上牆頭，特別氣憤。
眼睛一瞪從那邊跑來。
四孩沒注意，黃狗的影子飛起，直奔他就撲。
“嗷嗚！”
撲通！四孩被從牆上生生拖了下去。
噝噝啦啦，玻璃不但劃破他的褲子，還在他的P股上留下一條四寸長的口子。
“嗷嗚！我的P股！天煞孤星！小娟，你真是天煞孤星啊！”
四孩慘叫不已，小娟跟兩位老師慌了手腳。
“四孩你咋了？四孩！”女人們想把他救起。
可四孩卻連滾帶爬，不斷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