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真好,你是小娟的山,小娟的天!”
女人抱上他不撒,兩隻手也不安穩,來扯他的扣子。
傻根當然知道小娟想幹啥,再次躲開。
絕不能做對不起麥花的事。
小娟知道自己失態,隻好撩起前額的秀發。
“明天咱去把六斤接回來吧?”
“好,我跟你一塊去!”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開車直奔大姨家。
可當他們趕到山那邊,見到大姨的時候,大姨卻告訴他倆:“六斤根本沒來!”
“啥?六斤沒來?那他上哪兒去了?”
小娟打個冷戰,意識到不妙。
天曉得那兔崽子去了哪裏?
傻根說:“他一定擔心給姨姥姥惹麻煩,所以一個人離開了。”
“他那麼小,怎麼活下去?傻子,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小娟再次祈求。
“放心,我這就通知各個分部的主管,尋找六斤的下落!”傻根隻能安慰她。
目前,張氏的生意遍布全國各地,通訊也這麼發達,必定能找到兒子的下落。
再說傻根鐵定認為六斤沒事。
孩子功夫那麼好,一把砍刀使得出神入化,沒人是他的對手。
張六斤真的沒來姨姥姥家。
那天,他辭別母親,騎一輛自行車出山。
根本不知道要到哪裏去。
長大了,可以獨立,幹脆出山去打工。
等到案子的事結束,再回來不遲。
六斤拿定主意,騎上自行車展開自駕遊。
完全把學習的事情遠遠拋之腦後。
走啊走,行啊行,順著國道足足走出去半個月,大概一千五百裏。
他身上有錢,不下兩萬塊。
壓歲錢是娘跟爺爺奶奶給的,簡直是個小富豪。
最後幹脆把自行車一丟,乘坐公交車漫無目的走。
公交車上人很多,熙熙攘攘。
但當他拿出書包,準備吃幹糧的時候,才預感到不妙。
書包上出現一條口子,裏麵的錢不翼而飛。
不好!車上有割包的。
老子就是割包的祖宗,想不到會在陰溝裏翻船。
六斤大喝一聲:“停車!司機停車!”
吱——!司機嚇一跳,趕緊踩刹車!
“幹嘛?”
“車上有賊,我的包被割了!”
“啊!會有這種事?”司機道。
“不能開車門,老子要搜查車內的乘客!”六斤說。
“你沒有權利!不如報警,讓警察來調查!”
車上的乘客聞聽,也紛紛起哄:“是啊,警察才有搜身的權利!”
張六斤等於逃犯,當然不會等警察。
他嘿嘿一笑:“我知道誰是賊!而且立刻能查出來!”
“誰?”司機問。
張六斤抬手指指旁邊一個小胡子。
“他,就是他割我的包!”
小胡子年齡不大,二十多歲,冷笑一聲:“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不信的話你可以搜我的身體!”
張六斤說:“我搜你個屁!水賊過河,別來狗刨!老子也是幹這一行的!錢早被你轉移了!”
六斤是什麼人物?彪子的徒弟,六歲就是掏包割包的祖宗。
割包的,隻要錢到手,立刻轉移,絕不會留下證據。
而且這夥人是團隊合作,錢包來回倒手,你根本抓不住。
但是他知道,這人有罪證。
“那你就是汙蔑人!小心老子告你誹謗!”小胡子不屑一顧。
張六斤微微一笑,二話不說,上去扣住他的脖子。
另隻手迅雷不及掩耳抓向他的下巴。
“啊!”小胡子發出一聲慘叫,嘴巴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