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在家嗎?”
林家溪村祠堂外麵,一道似銀鈴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入夜後這破敗祠堂的寂靜。
林凡扶著腰站起身來,打開門來看了一眼站在門外,躲在路燈下麵的女人。
女人媚眼低垂,鬢角香發遮了半張嬌俏臉蛋,另外一半則藏在陰影裏。
“不好意思林凡,又要打擾你了,今晚能不能再在你這裏借宿一晚。”
女人名叫徐香杏,林家溪村最出名的俏麗小寡婦。也是林凡的表嫂,當年遠嫁到了林家溪村,丈夫也就是林凡的表哥,兩年前病故了。
“嫂子我剛打掃了一遍祠堂,騰出來了一張床,你要是不嫌棄就睡床上吧。”
俗話說這寡婦門前是非多,自打兩年前丈夫亡故之後,這徐香杏身邊的流言蜚語就沒停下過。
沒辦法誰讓她生的水靈,似是一隻熟透了的蜜桃似的,村裏隻要是帶把的,誰見了恨不得都上前咬上一口這水嫩多汁的俏寡婦。
倒也並非是徐香杏招蜂引蝶,隻奈何她三十歲的年紀,楊柳蜂腰,玉珠圓潤。
早年丈夫臥病早亡,如今自己一個人住在村子裏,自然招惹村子裏閑漢賴子們的惦記。
“謝謝你,林凡。”徐香杏攏了攏鬢角香發,緩步走進這祠堂當中。
祠堂雖枯敗,但供奉祖宗之地的神聖,卻也是給了徐香杏莫大的安全感。
更何況眼前的林凡是林家溪村近十年來唯一的大學生,又是學醫的,也是讓徐香杏感到信任。
“嫂子,是不是村子裏的那些閑漢賴子又上你家糾纏你了?”將床鋪好了之後,林凡給徐香杏倒上一杯熱水詢問道。
“林凡,你別問了,隻怪是我命苦,男人走的早,家裏沒有男丁撐腰,是人都把我軟柿子捏。”說著說著徐香杏眼眶便紅了下來,眼淚打轉,模樣令人憐惜。
少頃,隻等著徐香杏洗漱完畢,整個人出水芙蓉一般,皮膚細嫩晶瑩到吹彈可破。
她隻穿這一件貼身花格子襯衣,看著林凡抱著自己的被子從祠堂屋裏向外走,便立刻叫到:“你這生瓜蛋子要去哪裏?”
林凡眨了眨眼:“嫂子你放心,這床單是新的,我還沒用過,燈在你左手邊牆上,我就院子裏長凳一拚便能湊合睡一晚,嫂子晚安。”
“昨夜剛下過雨,院子裏地都還是濕的,你要是這樣睡一夜,明天早晨腰能吃得消嗎?”
說著徐香杏便扯著林凡的衣角,把半個身子已經走出去的林凡,又生生的給拽了回來。
一邊嗔怪的說:“小小年紀不保護好腰,等將來用得上的時候,發現不行了可咋辦?”
她一邊說著,一邊似青蔥一般纖細的手指,已經輕輕的觸碰在了林凡的腰間。
雖隔著衣物,但感受到那綢緞般絲滑的指腹,輕觸碰自己的腰眼,頃刻間便讓林凡整個人好似過電了似的。
尤其是此時此刻與徐香杏嫂子近在咫尺,距離近的幾乎可以感受到她口鼻當中噴吐出的那濕濕的,熱熱的如蘭的芬芳氣息。
眼瞧著林凡愣神的功夫,徐香杏拍了拍床沿說道:“上次來你這借宿,你便在外麵湊合一夜,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再去外麵睡了,就睡我邊兒上。”
“嫂子...這...這不合適吧。”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剛嫁到林家溪村的時候,你還沒長胡子呢!這會兒居然害羞起來了。”
徐香杏說完便已經拉扯著她上了床。
這邊林凡還在扭捏,那邊徐香杏嫂子卻已經把被子蓋在了林凡的身上。
輕嗅著徐香杏並肩香發餘香,林凡不由自主的覺得心跳加快。
他今年二十出頭,卻還是頭一次與女人躺在一張床上。
他閉著眼睛努力的想讓自己睡著,睡著了就不會瞎想。可偏偏一閉上眼睛,腦袋裏竟是多年以前,徐香杏遠嫁到林家溪村時,穿著紅色嫁衣走下婚車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