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長相猥瑣,瘦的隻剩下皮包骨,留著非主流頭,染著黃毛的小青年兒正不安分的向王詩情靠攏過去。
王詩情下意識躲閃,然而公交車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沒有太多躲閃的空間,由於害怕黃毛對她和王大牛不利,王詩情不敢開口嗬斥。
而一旁也有乘客發現了黃毛猥瑣的行徑,但都害怕被報複,沒有一個人敢出麵阻攔。
甚至是劉麻子見到這一幕也隻是幹瞪眼,不敢隨意衝撞了不知底細的黃毛。
黃毛見沒人敢吱聲,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淫笑,更加肆無忌憚的去靠近滿臉惶恐的王詩情。
王大牛一把拉過王詩情,和王詩情交換了一個位置。
黃毛見有人敢壞了他的好事,眉頭一豎,緊接著貼到王大牛耳邊竊竊私語地威脅道:“小子,知道我是誰嗎?這一片公交車全都歸我大哥強子管,多管閑事,信不信我廢了你!”
王大牛見被人給威脅了,卻也不生氣道:“就你這兒小身板虛的,我是怕你折在女人身上,沒事去醫院檢查檢查,別去晚了,到時候腎衰竭在丟掉小命!”
王大牛可沒唬他,從這個黃毛的精神狀態上來看,他的腎早就透支了,出事也是早晚的。
而這也是為什麼王大牛沒徹底動怒的原因,畢竟犯不著和一個快要死的人較勁。
然而,黃毛可不信王大牛的話,此時剛好公交車停靠。
黃毛下車前轉身用手指著王大牛的臉威脅道:“小子,小爺兒我記住你了,有本事以後別坐這趟公交,不然小爺兒我非得叫人弄死你不可。”
一旁,王詩情也聽到了黃毛的威脅,滿臉擔憂道:“大牛哥,全都怪我,每次出來都給你惹事,聽那黃毛的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該怎麼辦啊?”
王大牛滿臉無所謂的笑了笑說:“一個蛀蟲而已,不用怕詩情,誰要是敢欺負你,即便他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王詩情聽到王大牛的話,感動涕零的說:“大牛哥,和你在一起真有安全感,我感覺我好幸福。”
說完,依偎在王大牛的胸口上。
不遠處,劉麻子早就攥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看著這一幕。
因為在他心裏,王詩情早就已經是他劉麻子內定的女人了。
如今王詩情竟主動依偎在王大牛懷裏,他甚至是覺得頭頂被王詩情給帶了頂綠帽子!
不過,他此次前來的目的,那可是王詩情斜挎包裏麵的百年野山參,他害怕打草驚蛇,中間發生什麼意外,那他的如意算盤可就落空了。
於是,劉麻子心裏惡狠狠的想道:“王大牛,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鳳凰縣,距離靠山村足足有七十公裏,公交車中途有好幾次停靠。
而此刻,公交車已經開在了半路上,周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路邊上,有一胖一瘦兩個頭戴麵巾,嘴上戴著口罩看不清麵貌的男人招手示意公交車停下。
等兩人上了車,王大牛皺了皺眉頭。通過神識,王大牛發現這兩人懷中竟揣著槍,不過看槍的結構,應該屬於自製獵槍的品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