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病房外麵吳詩畫幾人焦急的等候。
劉雅芸推卸責任道:“詩畫啊,這個小農民估計連醫師職業的資格證都沒有吧!你就這麼相信他,這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可賴不著我和語嫣了啊!”
“對對對,和我也沒有責任了,我可沒把吳先生給治死。”劉禿子重拾希望,把責任都推給王大牛。
吳詩畫冷眼說道:“現在除了相信他,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而且,剛剛就是他說我爸禁不起折騰,我卻沒相信他,讓我爸病情加重。”
說完,吳詩畫怒視劉禿子,劉禿子趕忙低下頭,不敢再開口。
王大牛推開門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來。吳雄病情嚴重,這是王大牛頭一回透支靈氣給人治病,整個人隻覺得頭重腳輕,連走路都跌跌撞撞。
吳詩畫眼見王大牛就要一頭栽倒在地,趕忙上前去扶。沒成想王大牛直直栽倒在了吳詩畫的懷中。
王大牛頓感香氣撲鼻,臉上傳來一陣柔軟,隨之便沒了意識。
本是英氣逼人的王詩畫,此時發掘到王大牛頭所躺位置時,俏臉嬌紅,即便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她,沒成想卻也會有小女人的一麵。
周圍人並沒發現吳詩畫的異常表現,方忠閣趕忙給王大牛把脈,緊接著眉頭舒展開來說:“小兄弟隻是過度疲勞所致,並無大礙。”
而,劉禿子卻更關心病房內吳雄的死活,急急忙忙闖了進去,幾人頓時把目光投向他。
“奇跡,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跡啊,吳先生身體看不出任何異常!”劉禿子驚呼聲,傳進每個人的耳朵。
吳詩畫驚喜過望,可王大牛癱在她身上,她隻能一動不動。
劉雅芸母女相互看了眼,紛紛鬆了口氣。
方忠閣鬆開王大牛的胳膊,親自去檢查吳雄的身體情況。
很快,方忠閣的口中也和傳來和劉禿子同樣的感慨。
“奇跡,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跡啊!”
轉而又無比感慨道:“沒想到這位小兄弟,不,應該叫前輩,這位前輩醫術竟達到了如此程度!恐怕就算是華佗在世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啊,而我竟還想收前輩為徒,想想還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吳詩畫原本還擔心是劉禿子看錯了,現在就連方老都這樣說,那她父親指定是脫離生命危險了。
看了眼已經昏迷在她懷中,滿身是汗的王大牛,吳詩畫對方忠閣說:“方老,我爸就先拜托給您,我先帶小先生換個地方。”
方忠閣點了點頭說:“對,前輩醫術高深莫測,不可怠慢,至於後續對吳先生身體各項檢查,交給我來處理好了。”
吳詩畫把王大牛安頓在了就近的一家酒店裏,還主動給王大牛換了身睡衣,然而剛換到一半,王大牛卻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中,王大牛把吳詩畫看作成了王詩情,口中說道:“詩情,你來找我來啦!”
吳詩畫從來都沒看過除了她父親外別的男人的身子,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