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遠誌的話一出,整個屋子隻剩下蕭安食指和書案的碰撞,濃密的眉毛皺成了八字,黑曜般的眼睛中充滿深思和不解,薄唇似張微張,最後一切歸於平靜。
沈嫿看到蕭安給自己安排的屋子很是滿意,但是其他那些不知道情況的人則是十分嫉妒沈嫿,認為她肯定是使了什麼手段才有這樣子的待遇。
在沈嫿剛入睡沒多久時,屋子的門被人偷偷地推開,沈嫿本就是淺眠的人,在陌生的環境她更是多留了一個心眼,沒有想到竟真有人深更半夜大膽地潛入她的屋子。
被子底下的沈嫿眼睛閉著耳朵卻時刻注意著越來越靠近的聲響,直到安靜下來她咻地一下睜開了雙眼,對麵是一個流著口水色迷迷地盯著她的男人。
他耳朵大得能招風,嘴巴張大流出來的哈喇子滴在被子上,沈嫿掀起被子抬腳踢向男人,但對方一雙鐵手擋住攻擊下一秒更是死死焊在沈嫿腿上,沈嫿騰空翻騰要掙脫,力道上卻差了一點被對方壓住,雙手雙腳被控製住,沈嫿呼吸都變得急切起來。
對方油膩的臉逐漸靠近,沈嫿忽然大喊一聲“救命”,男人抬起一隻手捂住沈嫿的嘴,趁著對方鬆手的空隙沈嫿抬手從枕頭底下抽出匕首刺向男人。
看到對方吃疼地摸著被手臂,沈嫿趁機再次進攻出擊,但男人卻反應過來用另外一隻手臂擋住沈嫿的手臂。
沈嫿換著方向刺過去,男人向床後退,沈嫿則是乘勝追擊。
“死女人,你今天死定了。”
“誰死還不一定。”
不被控製的沈嫿力氣雖然不敵對方,但勝在身體靈活。
“身手不錯,但你今日必死無疑。”
“敢在我府裏鬧事,我看你才必死無疑。”
蕭安一個跳躍擋在了沈嫿身前,男人見蕭安出現瞬間慌了神想要逃,卻被蕭安幾個快步上去追著打,力量武功都不敵蕭安的他很快就敗下了陣。
“廖遠誌,將他關進暗牢。”
“是,大將軍。”
轉身蕭安來到沈嫿麵前,神情十分的生氣,“你啞巴嗎,不會喊嗎?”
雖然被說,但沈嫿心裏卻是十分的甜蜜,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這種感覺真不賴。
“我手臂好疼,那人的力道太大了,手腕都腫了。”
蕭安生氣地就要轉身,但沈嫿卻從背後緊緊地環住他,“我剛才真的好怕。”
“鬆開?”
“我不要,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裏。”
“你逾越了,要不是念在你父親的份上,我早就將你趕出去了。”
沈嫿聞言卻抱得更緊了,蕭安見身後的人死皮賴臉不肯鬆開,隻能拉開沈嫿的手,“我讓人再安排一間屋子給你。”
來到暗牢裏,蕭安走到被手鏈腳鏈銬住的灰頭土臉的男人麵前,從廖遠誌手中接過鞭子不留餘力抽打下去,“她也是你能染指的。”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男人早已經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但蕭安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站在一旁的廖遠誌隨著鞭子起舞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