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蕭安走到銅鏡前,沈嫿看著鏡中的兩個人,她滿意極了,“真期待孩子出生的那一日,也不知道他長得像你還是像我。”
蕭安把腦袋搭在沈嫿的肩膀上吻著她的氣息,他後悔了,不該答應她無理的要求,這是他和她的大婚之日,他怎麼能和其他女人拜堂。
“嫿兒,我要和你拜堂成親,你隨我來。”
被蒙在鼓裏的沈嫿緊跟在蕭安身後,直到來到烏梅院,看到閏月手中的一套新娘禮服,沈嫿才明白過來。
在蕭安的催促下沈嫿穿上了那身紅衣,即便不施粉黛,也是傾城之姿,隨著閏月一聲呐喊“一拜天地”,蕭安拉著沈嫿的手拜了天地,二拜高堂時沈嫿看到蕭安不知道從哪裏弄來兩個牌位,一個是蕭老將軍,另一個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名字、
夫妻對拜時沈嫿愣愣地撞上蕭安的腦袋,這點痛對蕭安而言就是撓癢癢,但沈嫿卻驚呼地摸著自己可憐的腦門,今年已經不知道撞了多少次了。
“送入洞房。”閏月還沒有說完就激動到聲音都顫抖了,想看熱鬧的他卻被蕭安一道視線慫地走出去。
“嫿兒,你終於是我的人了。”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我知道。”蕭安十分喜歡蹭著沈嫿,就像是一隻貓喜歡蹭著自家的主人一樣,“嫿兒,我隻娶你,不娶假的你。”
聽出蕭安話裏的意思,沈嫿不解地推開蕭安,“這是唯一的方法,反正我們也是一直在一起,找到幕後的人後我就回歸我的身份,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們的大婚之日,一輩子就隻有一次,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我無法接受與其他女人拜堂成親,洞房親昵。”
“隻是做個樣子,你還真地想和那女人洞房,你這人怎麼這樣。”
見沈嫿生氣,蕭安這次並沒有退讓,“要麼假戲真做,不給對方一絲懷疑的機會;要麼從一開始就控製住她,逼問出後麵的主謀。”
“你還想假戲真做,那我算什麼。”
蕭安一開始是想順著沈嫿的主意找出幕後之人,但他的字典裏沒有委曲求全四個字,他的人生信條裏沒有和愛的人躲躲藏藏過日子。
但他又知道沈嫿的性子,不逼一逼她她是不會拐彎的,不逼一逼她她是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嫿兒,你不要把自己壓得太緊,方法有很多,我們可以選擇更好的。”
“我不要更好的方法,我隻要最快的方法,即便那樣會犧牲很多,我也不在乎。”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假的就是假的,一旦那女人察覺到不對勁,我們就真的是打草驚蛇,日後更難找到他們。”
沈嫿難受地咬著唇,“你不同意的話就早點說,我自己會找方法,我當時就不該告訴你我就是沈嫿。”
蕭安本就為這件事情生氣,聽到沈嫿這樣子說就更生氣了,若是一開始她就將事情告訴自己,他早就已經布好局了,她也不至於吃這麼多的苦,這一切都是因為她不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