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慌張的點了點頭,白西裝男人說道:“船上應該有救生艇之類的吧?帶路,我現在就要走……額……”
噗嗤一聲響,一柄短刀刺入了白西裝的胸口,然後立刻邊拔了出來!
話說一半的白西裝男人一臉驚愕的盯著眼前這名侍者,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傷口!
他連忙捂住胸口,但是井噴式的鮮血是他無法阻擋的勢頭,他眼前一陣模糊,腿一軟便倒下了。
他完全想不明白,這侍者為什麼要殺自己,臨死前,倒在血泊中氣若遊絲的白西裝一直在嘴裏念叨著:
“救我……”
足足等了三分鍾,見白西裝變成紅西裝,人徹底斷氣後,這名侍者才小心的跨過血泊中的屍體,打開套房的窗戶將短刀扔進了茫茫大海。
這名侍者麵無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著已經涼了的白西裝,按下耳麥,說道:
“想不到,這家夥居然會想到要挾我開船跑路,真是讓人意外的。”
耳麥那頭低沉的聲音說道:“處理好了就繼續按計劃進行。”
侍者點了點頭,從包裏取出來工具,一絲不苟的清理現場自己留下的指紋還有痕跡。
一邊處理,他還問道:“老板,為什麼臨時換了這把刀,並且要選這樣一個人?”
耳麥那頭低沉的聲音說道:“這家夥死有餘辜,他的馬場裏還囚禁著兩名少女,至於刀的事情,你等會就知道了……”
……
李陽用自己的靈液兌了水,然後喂吳幻竹服下。
此刻吳幻竹已經穿上了一衣服,李陽在她後腦發現了一處淤青,顯然是被人打暈了,從手法上看,這個白西裝絕對練過。
現在擺在李陽麵前的問題是,馬上要開始拍賣會了,要不要把吳幻竹弄醒,告訴她們發生了什麼事?
李陽想了想,決定等拍賣會結束後,再把吳幻竹和張學名叫來這裏。
想到這裏,李陽在套房裏找到了紙筆,然後言辭盡量委婉的寫下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且寫明讓吳幻竹先不要驚慌在套房裏等她。
寫好後,李陽將紙條放在了床頭櫃,自己則是下樓,去參加拍賣會。
到了二樓的時候,見李陽一個人下來,吳豐茂問道:“小李神醫,幻竹怎麼沒下來?”
李陽麵不改色道:“吳小姐有點不舒服,讓我向您轉達,她想在房間裏休息。”
“您不用擔心,我已經去看過她了並無大礙,等會結束後,咱們一起去看她。”
吳豐茂對於李陽的話是深信不疑的,既然李陽這位神醫都說沒有大礙,那就可以安心參加拍賣會了。
二人一起去了賓客簽到處,賓客們都想搶著坐在靠前排的地方看得更清楚一些。
而已經提前看過拍品,沒有興趣參加競價的吳豐茂和李陽則是和眾人反著來,一起走到了最後一排的座位落座。
不一會,在主辦方張學名和他的朋友們的致辭結束後,拍賣會正式開始了。
主持人在上麵介紹第一件藏品,張學民貓著腰來到了二人身邊的坐下。
“咋回事啊?怎麼坐這麼後麵?”
李陽笑道:“安靜一些,挺好的。”
吳豐茂則是關心道:“怎麼,安排好了吧?”
張學名點了點頭,說道:“一切正常,但是,有個人沒來,就是那個……那個跟咱們幻竹挺聊得來的那個小夥子。”
李陽問道:“吳小姐聊得來的小夥子?我還沒聽說呢。”
見李陽居然八卦起來,吳豐茂笑道:“那小夥子是做金融的,我看看著還不錯。”
張學名也接過話頭說道:“兩人還真般配,那小夥子恩人您應該見過,他穿一身白西裝晚宴的時候還挺顯眼的,但這小夥子也不知道為啥沒來,可能有事處理?”
“哦哦哦……這樣啊。”李陽敷衍了一句。
這白西裝看來挺識相的沒有出來露麵,但是李陽還是一陣頭大。
等會怎麼說?
難不成告訴吳豐茂,你孫女看上的和你有好感的小夥子,是個變態?
正當李陽一陣躊躇的時候,一個穿著製服的侍者闖了進來:
“不好了!”
“殺……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