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白矖收到白府送來的拜帖。

自從上次白矖從白府回來已經快要12天了。

算算日子,白矖此刻就算沒有走在黃泉路上也應該快要到黃泉了。

就這個時候,白府居然要請白矖吃飯!

應該是想看看白矖已經走到哪一步了?

白矖百般無聊的把拜帖往一邊一丟。

“夫人。”小畢著急了,她不明白的問,“白府的人還在外麵等著催呢,您明天是去還是不去呀?”

“去啊!當然是要去的。”白矖抿了抿嘴繼續道:“去和赤紅說,明天叫她陪我一起去。”

“是,夫人。”

自從鳳蘭再次回到白矖身邊,鳳蘭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是因為她嫁人了,成長了嗎?

白矖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鳳蘭不常常笑了,就算在白矖麵前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笑的沒心沒肺、肆無忌憚了。

“夫人...”小畢站在門口弱弱的出了聲。

“你怎麼還沒去?”白矖思緒被打擾,語中帶著責備。

“是夫人你一直在發呆好嗎?”小畢自從跟著白矖後,和白矖說話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我都回來好久了。是夫人你一直看著窗外在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矖愣了愣,定了定神,“怎麼了?”

“鳳蘭姐姐突然身體不好,流了好多紅,躺在床上把自己關起來了!”

“什麼?”白矖激動的站起身。

“夫人,夫人。”小畢趕緊抱著白矖的手臂,小聲道:“鳳蘭姐姐不讓我和你說,你可別說是小畢說的。”

白矖點了點頭,問:“董全知道嗎?”

“鳳蘭姐姐也不讓和董郎中說。”小畢眼神弱弱,眼裏滿是擔心。

“走,我們去看看。”

白矖匆匆幾步衝到了鳳蘭屋子門口。

屋子的門被僅僅關著,還被人從裏麵鎖上了。

“開門!開門!”白矖用力拍打著門板喊。

可是屋子裏卻安靜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白矖把耳朵附在門板上,聽著門裏的動靜。

若是屋子裏麵真的沒人,那門是怎麼被人從裏麵鎖上的?

“鳳蘭,你開門。我找你有事!”白矖不知道該則麼開頭,便隨便編了個理由。

可是屋子裏卻沒人答應。

鳳蘭是白矖院子裏最大的管事丫頭,所以不同人同住。

此時除非鳳蘭開門,否則誰都進不去。

“鳳蘭,你再不開門,我就喊人砸門了。”白矖在門外下了死令。

“別!”屋子裏人的聲音聽著很虛弱。

“別!”這次聲音已經移動到了門邊。

兩個人隔著門,一個在裏一個在外。

“鳳蘭,你怎麼了?”白矖帶著哭腔問。“你不要嚇我,你才回到我身邊的。我不允許你有事情。”

隔著門,白矖都從門縫裏聞到了濃厚的血腥味。

白矖低頭嚇得哽咽。

“鳳蘭,你難道忘記了小姐我是醫生嗎?你到底哪裏不舒服,你告訴我?”

門裏沒了動靜,隻是看到鳳蘭的影子滿滿下移趴在了門上。

“鳳蘭。你開門啊!”白矖以為鳳蘭失血過多暈了。

“我沒事。”

“小姐。”鳳蘭聲音很絕望,好像一絲浮遊認命的孤獨的躺在一灘快要幹澀的水中,不再掙紮。

“我有了!但是孩子不是董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