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傻的人都有的嗎?”騰蛇難得抱怨。
白矖自然是不能說她給錢,她才喝的。
隻能討好的說:“你奶奶讓我喝,我能不喝嗎?”
白矖嫌棄又不耐煩的推開他粗糙的拇指在自己嘴唇上的停留。
“我這麼努力巴結她,還不是為了你?”
騰蛇不顧她的態度,拿起帕子逼迫她把麵孔朝著自己,在她嘴邊擦拭。
“我都說了,我沒懷孕,她們偏說我懷孕了,我也沒有辦法呀。”白矖擰不過他,隻能任由他擺布。
“為了討老人家歡心,這要又喝不死。老祖宗要我喝,我就喝唄。她開心就好了。”
白矖無辜的要死,她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好嗎?
“你沒事的時候也要去說說老人家,你總不能一直愚孝吧?你可不能一直當奶寶男的啊!”
騰蛇聽了一知半解的,他皺著眉頭用捏了捏白矖的耳垂,嘴上卻咧開了笑。
他知道那並非什麼好話,但是卻一點都不生氣。
“我是你相公,你這般侮辱我,便是不守婦道。我是朝廷命官,身居要職,你這般羞辱我,也定是不想活了。最後一個身份不用我說了吧,死一萬次都不夠你的。”
“說吧,這次又想為夫怎麼罰你?打入大牢明日問斬還是為為夫生二十條小蛇蛇?自己選!”
又讓她生小蛇蛇?真是玩命了。二十條?
白矖咽了口唾沫鎮定了下自己的那容易上火的情緒後甩開他的手道:“你幹脆殺了我吧。我就沒見過有人生了20個的。就算我一年生一胎,我到40歲也不一定能夠生完!”
“到時候,我已經絕經了,人老珠黃了,你再把我拉出去砍了,不如現在就把我拉出去砍了吧。”
白矖後退幾步,這次一定要和這個變態保持距離。
整天小蛇蛇的,小蛇蛇的。腦子裏除了傳宗接代也沒別的事情了。
她也是醉了。
騰蛇收住了笑容,眉頭依然緊鎖,手掌突然失重了下,收了回來。
“將軍。”董全站在門外道:“董全到。”
“進來。”騰蛇轉身在茶幾旁坐了下來。
白矖轉身坐在梳妝台前整理頭發,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
騰蛇指腹敲打著桌子,並未發出響聲。
屋子裏安靜極了。
董全站著,也不敢發聲。
騰蛇手指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著,直到他斟酌了幾分鍾後他才說了話。
“你們家小姐懷孕多久了?”
白矖驚得手裏的珠子掉在了地上,滾到了騰蛇的腳邊。
白矖趕緊小跑過去,撿起珠子,站起身子時,像個做錯了是的丫頭似的,低著頭,站在騰蛇身後不走了。
“小姐懷孕已有七八天左右了。”董全不敢抬頭看白矖,隻是雙目注視著她的雙腳,如實道來。
“你就是個庸醫。”白矖學著騰蛇剛說過的話罵董全。“你以為你是人體B超機嗎?七八天你就能確定我懷孕了?B超機都沒好成果自己是B超王吧。”
“切。”白矖雙手交叉在胸前,生氣的輕嗤了下,抖著腳慶幸。
“你當我不懂醫術啊?姐姐我可是學醫的。中醫把脈至少要1到2個月才能把出懷孕,你到好,立馬什麼都知道了。”白矖走到董全身邊,用手指戳著他的太陽穴繼續道:“你這種庸醫,亂叫話!要是被人知道了,我是要被抓取浸豬籠的你知道嗎?到時候你替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