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找誰?”

“是...”

白矖話沒說完便被人搶了去。

“我們找白熙雯,白小姐。”赤紅朝著老婦人道。

“哦!她啊!”老婦人釋懷的笑道:“可能已經死了吧。聽說早就被送去川江做暴君的妾了。做那暴君的妾就沒聽說過還活著的。”

“我...”

白矖剛想解釋,便被身後白澤的大掌捂住了嘴,順便把整個人按進了自己的懷中,藏在了他的保護圈中。

“這樣啊...”白澤道:“那我們就告辭了。打擾了。”

老婦人聽了上下打量了一行人後關上了門。

“我們走吧!”白澤拉著一臉有話要說的白矖道:“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

就在他們準備轉身的時候,門又被‘咯吱!’一下打開了。

“請留步。”還是那個老婦人,“你們是白熙雯去了京城後的朋友吧?”她笑著問道。

“是的。”白澤說:“她離開時,說老家在這裏。去了川江後又杳無音訊,所以我們想來碰碰運氣。”

“哎呦!我說呢。”老婦人眉開眼笑,道:“你們個個穿著華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既然來了,進屋坐坐。”

“好!”白矖微微泛紅。

這是她從小長大的家。

而她的死訊竟沒有讓她本以為的家人有一點點的憂傷。

一行人進了朱家。

朱家不大,一個四合院圍著一個庭院。

下人們都在庭院休息,唯有幾位主子坐進了朱家的客廳。

白矖環顧了下四周,竟然安靜的出奇。

白矖問:“聽說,白熙芸養了一條狗,叫‘小窩囊’怎麼不見它?”

白矖當時走的急。

在女媧廟燒香,還未來得及回家換身衣服,就被騰蛇帶走了,更別提她的小狗了。

“嗨!那死狗?”老婦人一手端著茶壺給客人倒茶,一手一拍大腿道:“那丫頭走了,那死狗留著還能幹嘛?被我兒子燉了。”

“什麼!”白矖拍案而起。

她吸了吸鼻子道:“你們明明說過會待它好的...”

“那丫頭走後,那死狗便不吃不喝,也不看家護院的。”老婦人趕緊解釋:“這餓死還不如給我兒子吃了,好歹它也是我們家養大的。這合情合理啊!”

白澤拍拍白矖的手安撫,從容道:“您說的有理!”

他提起身邊的茶杯,刮走了漂浮的茶葉,低頭抿了口茶。

“我們這次來,其一是代替我們的皇後娘娘探望您老人家的。”白澤不急不慢道:“這其二,便是想來接娘娘的小狗入宮的...”

“什麼?”老婦人差異,“那丫頭沒死?還當上了皇後?”

“是啊!人在川江呢。”

白澤嘲笑似的眼神望了望對坐的騰蛇,話中有話。

“這位是我未來的娘子,叫白矖。”白澤望向白矖,朝著老婦人介紹。“她和皇後娘娘白熙芸多少有些淵源。看她們的名字就知道了。”

白澤看著老婦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儒雅一笑:“但我愛的女人白矖又怎麼和身在皇宮的皇後娘娘相比的自由自在?所以皇後娘娘委托白矖回來老家看看二老,身體可還好?錢夠不夠花?有什麼需要白矖轉告娘娘的?”

“什麼都可以說。”

白澤補充了最後一句,便禮貌的朝著老婦人點頭示意,‘你可以問問題了。’

老婦人驚愕著臉,呆若木雞的轉頭看看騰蛇。

騰蛇衣服無所謂的樣子,手指撫摸著腰間的佩劍,懶散的坐著,看都不看老婦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