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的威脅奶聲奶氣,她越是威脅,陌生男子越是笑的燦爛。

他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幫她好好打理這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整理的頭發了。

他問:“外麵過得這麼不好,為什麼還要走?”

她答:“我沒有家.我沒有爸爸媽媽,我沒有兄弟姐妹。我也想像一棵樹一樣,一輩子隻留在一個地方。你說你要我去留下哪裏?哈哈!”

白矖眼睛紅了,酒精的作用讓她毫無忌憚的邊笑邊哭了起來。

“我沒有家...可是我沒有家...”這一切好像是提問的人錯了一樣,她用手臂無力的打著摟著他的人的臂膀。

“你知道嗎?”她認真的撐起身子看著眼前這陌生的男子道:“我還很沒有用,我到現在還沒有為我母親報仇,就連從小陪我長大的丫頭,我也把她給弄丟了...”

“我把她們都弄丟了...”她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裏痛哭起來。

她哭了一會兒突然又抬起頭看著男子,迷糊道:“我想睡了!”

“睡吧!”男子低頭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吻。

“我還不能睡...”白矖被吻了一下後趕緊把頭往後仰了一下,“不行...我還不能睡...”

她的頭又耷拉下來。

“我還沒逃走呢...”

“睡吧。明日我們就不在這裏了...”

白矖腦子渾濁,她閉著眼睛問:“明日我要去哪裏?”

“本王明日便帶你回家。”說完,他又撫上了白矖的唇。

“哪個家?”白矖又問。

“我們的家。”

白矖笑了,男子也笑了,便低頭又是一吻,就那麼輕輕一下,她的唇好像有彈性,男子剛吻下,便被‘彈’開了。

“我們的家?是在那花果山,水簾洞嗎?”她笑著手往後指著。

男子也笑了笑,再次低頭用舌尖舔舐了下白矖的嘴唇。

白矖的唇被舔舐,還以為是自己舔的,便又伸出舌尖舔了一遍自己的嘴唇。

“好甜啊...”白矖笑道:“還有酒味呢!”

“你不能再喝了。”男子道:“你已經醉了...”

男子又低頭在她自己舔過的唇上又舔又吮吸。

“對了。你看到我的錢沒有,一個大箱子裏裝的。”白矖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還用手比劃。

“看到了。已經裝上馬車了。”他又低頭一啄。

白矖放下心來,但一想又不對。

“你竟然敢都看我的箱子,來人拉出去砍了!”

她說完後又縮進了男子的懷裏,糯糯道:“那可是我下半輩子養老的錢,你可不能私吞了。”

“沒事!有我呢!”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再次吻。

“你再這麼親我,我就要嫁給你咯。你可別逃!我很凶的。”白矖沉溺在這溫柔的柔情中不能自拔。

這被人守護著,被人保護著,被人寵溺的捧在手心上的感覺真是令她迷戀。

男子再次笑了起來,“好啊,我就喜歡你這般凶凶的小女子。”

說完不僅附上了她的唇,還用自己的舌頭和她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喂!等一下...”白矖再次想到了什麼,提醒道:“我被人拋棄過...你見意嗎?婚後若是我打了你,你會不會被我嚇跑了?”

她委屈的眼淚又留了下來,“你真的不嫌棄我嗎?你被人拋棄過嗎?”

男子眉頭緊鎖,狹長的眼眸看著白矖傷心的樣子,心頭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