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上又召。
白矖本不想去,但是還是那句話。
‘臭媳婦總得見公婆!’
若是皇上不喜歡她,那她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她依舊跪在昨日太監要她跪的地方一直到晚上皇上都沒有要見她的意思。
第三日,亦是如此。
不過這兩日,皇上並沒有讓跪到很晚,天黑之前就讓她離開了。
好心的小公公邊扶著走路不穩的白矖邊好心的勸道:“整個皇宮都知道娘娘先前與騰將軍的事情,怕是皇上是不會同意你和太子殿下的事情的。即便就是同意了,娘娘的苦日子怕是就要來了。”
“謝謝公公!”
“不謝!好自為之吧!”
白矖跛著腳,在宮門口由丁初扶上了轎子。
第四日,皇上又召,但是白矖不想去了。
事不過三,她忍了,因為對方是他未來相公的家人。
若不是,白矖懶得鳥他。
“小姐,皇上召!”
“不見!”白矖懶散的躺在花園裏躺椅上,裸露著膝蓋上的傷,舒服的曬著太陽。
此時,就缺少一副墨鏡便能堪稱完美了。
丁初驚恐的跪在了地上,低頭道:“皇上的意思是讓您去。”
“不去。”白矖心裏想了一百種逃避的辦法,大不了易容帶著白澤逃了。
她看著丁初為難的樣子繼續道:“白澤說,我可以不去的。”
“那...那女婢就去和公公說,小姐病了。”
“不用,你就和他說我不想去,就是了。”
“丁初不敢。”丁初朝著白矖叩了個頭。
“丁初啊!你是大俠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膽小,就憑你的武功,殺遍京城無敵手了,你還怕皇上?”白矖不明白。
“奴婢怕!”丁初很直接。
“也是。”白矖被曬紅了臉,悠悠的說道:“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皇上有這麼多兵,一起打過來,還是要怕一怕的。”
“你就這麼說吧!你就說我那幾天,不太方便。要跪的話,等個7天再說!”
“好吧!”丁初無可奈何,起身便出去應付了。
“閨女!”賈方士貓在角落處很久了,他一看丁初走了,便悄悄跑來。
“閨女,你真的要嫁給太子了?”他不安的問道。
“是啊!爹!”
“不再考慮了嗎?”
“是啊!爹!”
“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賈方士摸著自己亂糟糟的胡須,坐在白矖身邊狐疑著。
“有什麼不對勁的?我還不認識你的時候就住這裏了。從沒發現又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白矖躺著有些昏昏欲睡。“你想多了,想多了...”
“在聊什麼?”
白矖還未睜眼,便感受到自己額頭冰冰的嘴唇貼了上來。
他呼吸冰涼,在溫暖的陽光下,突然起來的涼意讓人感到清爽。
“丁初說,皇上要我去,我沒去。”白矖懶散的坐起身,抱著白澤迷迷糊糊的打瞌睡。
“那太監?已經被本王打發了。”白澤摸著她後腦勺的頭發暖暖道。
“我爹說,他說...”
“姑爺。”賈方士立刻開了口,阻止了白矖要說出口的話。
“你能不能幫我介紹給老婆子,我一個人看著你們整天恩恩愛愛的,我太孤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