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陳大金說不用道歉,陳小山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
而且這兩個不經打的混混,到現在還沒爬起,相信再也不敢來叫板了。
瞟了兩人一眼,陳小山也懶得去理會,上車帶著大金徑直離開。
朱蛋蛋這邊沒談成合作,陳小山也不著急,反正都是遲早的事兒。
但是既然要做,肯定就得先找個表率出來。
農村人就是這樣,沒人願意去當出頭鳥,都想著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不過一旦這出頭鳥飛上了枝頭,他們又會眼紅,在背後指指點點。
有些心眼小的,不光是會在背後罵人,還能幹出對你不利的事呢。
“要不去趙德義家試試?”兩個人在車裏商量了一會兒,陳大金說道。
“剛好他家離河邊不遠,咱們經常坐他的車去鎮上,也熟悉。”
聽此,陳小山也覺得可行,趙德義一家都是很不錯的人。
之前坐他的車去鎮上,趙德義沒少給他們便宜,有時候甚至都不收錢。
想想現在能賺錢了,也是時候報答他了。
“走,趙叔家去看看。”
一邊說著,陳小山也就馬上掉頭,朝著趙德義家開去。
與此同時,朱蛋蛋這邊,看熱鬧的村民說了幾句也就紛紛散去。
見大家都走了,朱蛋蛋趕緊跑到馬路上,將他兩個兄弟扶了起來。
“毛哥,水哥,你們沒事吧。”
吃力的坐了起來,兩個混混直覺頭昏眼花,渾身疼痛,挪動身子都有些困難。
一臉不悅的看著眼前的朱蛋蛋,混混伸手就是一巴掌。
“你特麼的,老子像是沒事的人嗎。”
“這該死的土鱉,把老子踢得感覺到了世界盡頭,他哪來的這麼大勁。”
“這。”朱蛋蛋捂著火辣辣的臉,滿臉委屈。
“大哥,我就是關心一下,你幹嘛打我啊。”
聽此,混混再次抬手,嚇得朱蛋蛋捂著頭就躲到了一邊。
混混沒好氣道:“老子不打你打誰,是你個狗日的喊得人。”
“你跟老子說清楚,陳大金那個弟弟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很能打?”
混混這樣一說,朱蛋蛋忙開口解釋:“哥,我真不知道啊。”
“他也就是隔壁村的人,以前跟我是同學,可從沒見他打過架啊。”
聽此,混混才緩和了些,但是想到剛剛被打,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看向朱蛋蛋,上去又是一腳。
“都怪你,你要是乖乖讓老子打一頓,會發生這種事嗎。”
“現在倒好,弄得老子被打一頓不說,法拉利也沒了。”
“我。”朱蛋蛋躺在地上,心中是一萬個草泥馬。
可眼前這兩個混混,他又不敢得罪,隻能憋著這口氣。
踢了朱蛋蛋幾腳,混混才算是解了氣,隨即看向同伴。
“怎麼辦,咱倆這頓打,總不能白挨了吧?”
同伴聽此,臉上露出一絲狠色:“媽的,去找他算賬。”
“他不過就是個農民,剛剛也就是趁我們不注意,搞得偷襲。”
“咱倆現在去找他,二打一,老子就不信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