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舌頭正好掉在老太婆臉上,老太婆差點嚇得原地升天。
“媽呀……媽喲……”她拚命的擦臉,哆哆嗦嗦的卷成一團。
樊甜兒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一縮。
小辰順勢伸手,悄然摟住她的肩膀。
樊甜兒:“你,你繼續!”
長舌婦撿起自己的舌頭,又塞進了自己嘴裏。
這場景莫名詭異恐怖,掉出來的舌頭居然還能直接裝上去?
長舌婦怨憤說道:“就我們村裏不是有個新媳婦,她家男人常年在外打長工。我有一天看到她慌慌張張的從田地裏回來,那衣領扣子喲,都扯得那麼開了!”
長舌婦比劃了一下。
“她臉蛋紅撲撲的,眼裏還有水汽,一看就是跟那個野男人偷情了。”
小柔無語道:“你就那麼肯定?”
長舌婦道:“不然還能是啥?她男人一年到頭都不回家,她肯定是寂寞空虛了嘛,誰知道跟哪個野男人在外麵鬼混呢!”
飯團冷聲道:“然後呢?”
長舌婦說起這種八卦,立刻又來了興致。
原來,她看到新媳婦衣衫不整的回來後,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到村裏的大榕樹下去跟別人分享。
說新媳婦不甘寂寞,整天那麼勤快的去地裏幹活,都是跟別人鬼混。
說到後麵越來越離譜,什麼鬼混的男人不止一個,什麼同時幾個人一起鬼混。
漸漸的,新媳婦的名聲變得越來越臭,村裏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鄙夷和嘲諷。
新媳婦後來知道這件事後,大哭著來找她理論。
長舌婦說道這裏一臉輕蔑:“她有那個臉跟我理論?我都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回來了!她才結婚,那麼年輕是吧,一個年輕女人天天往外跑得那麼勤快,不是心裏有鬼是什麼!”
眾人:“……”
勤快還有錯了?
新媳婦自然吵不贏長舌婦,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那天為什麼衣衫不整的回來。
於是乎,懦弱的新媳婦哭著跑回家了,從此不出門,地裏的莊稼也荒廢了。
不過這並沒能堵住長舌婦的嘴,長舌婦又開始搬弄是非,說她天天在家不出門,不做莊稼還不餓死,那是有男人養著她。
“那些男人喲,天天半夜爬窗戶進去跟她廝混,第二天天沒亮就離開。嘖嘖!”
飯團聽不下去了,不爽的說道:“你又不是住人家家裏的,怎麼就那麼肯定別人是這樣的?”
長舌婦誓言旦旦:“我住她隔壁,都聽到男人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