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掙脫了何登紅的手,走了幾步,又回頭小聲說:“登紅大姐,我向你坦白,嘿嘿,我過你上廁所……”停下又說,“不過,你們家裏茅室的牆糊得好嚴實呀,一點縫隙都沒有,我圍著茅室往裏看,卻沒有看到你的露出來的身子,屁股是黑是白都看不到,隻聽過你屁滾尿流的聲音……”
何登紅的臉一下子紅了,尷尬不已,小聲罵道:“鬼曹二柱,看你沒長大,你卻真是一個壞東西哩,竟然敢你大姐我上廁所!你這一提醒,我以後上廁所前,還得將茅室周圍檢查一遍,別真遇上膽大的色狼了。”
曹二柱笑著說:“我要是想看,那你就防不勝防。”
何登紅拍一下曹二柱說:“曹二柱呀,快去打農藥,滿桶的藥水背在身上,你也不嫌累啊!快,打完了再回來和大姐我說話,快,聽話。你大姐我的事兒,大姐我原諒你,你以後別再看就是了。”
曹二柱跑進棉花田裏,回頭站著說:“登紅……大姐,有你陪著,我一點都不感覺得累。要是你讓我看到我想看的那兒了,我的幹勁還大些!”說著就噴起了藥水,弄得他前麵滿是藥霧,又停下了,“登紅大姐,你說要我以後不了,你是不是準備直接讓我看呀?”
“切,你個壞蛋,想得美哩!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呀,你快去打農藥,快去,聽大姐的話兒。”何登紅擺著手說,心裏真想將領口的扣子解開,敞開讓他看。
“好,登紅大姐,我聽你的話,真的。”曹二柱說著聽話地噴起霧來。
何登紅等曹二柱走進田裏,她掀起自己的領口看了看,小聲說:“那個曹二柱呀,真是見識淺,沒見過女人,我這樣子,他還說好看,還說白……”發現裏麵掉進一塊破碎的棉花葉,她伸手從裏麵拿了出來,看了看那片不大的碎葉子說,“嘻,你也跟曹二柱一樣,想看女人的身子哩……你比他膽大,直接貼到上麵了,那個曹二柱,隻是用嘴巴說,不敢采取行動。”
何登紅看那藥霧越走越遠,她的臉越發紅了,自己不好意思地說自己:“切,何登紅呀,你真不知羞哩,竟然跟一個半大的男娃子調……情……天啦……”
也許是跟曹二柱打情罵俏的緣故,她感覺有便意了,她看了看正在打農藥的曹二柱,見他正聚精會神地幹活,就蹲下身子,在離雨衣不遠的旁邊尿了一泡尿,果然尿量並不是太多,想尿。
擼起褲子時,她想到曹二柱說男人們在城裏進發廊,便聯想到自己的男人朱老四,他每次做那事都很饞的,沒準他真的就在城裏玩發廊裏的女人了……
要真是那樣,我一個人在家裏守空房,還硬著頭皮躲過了那個祝定銀的多次糾纏和騷擾,那就太不值得了。
心裏說,今天曹二柱要是膽大,對自己來真格,我就成全他,反正偷祝定銀是偷,偷曹二柱也是偷,人家都不怕醜,我何登紅為什麼要怕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