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敷衍曹二柱說:“好,我聽你的,你快到山上看你的蜂箱去。”
曹二柱伸手拍了拍胡大姑的肩膀說:“媽,你現在才像我的親媽。”說著還伸出了大拇指。
胡大姑看曹二柱興高采烈地走了,她小聲說:“切,什麼事兒到你二柱那兒都是什麼必須的。哼,道歉,我道個屁的歉。哼,她何登紅一個晚輩,當麵戳我的傷疤,不要她給我道歉,那就是不錯的了。”
老娘跟兒子搞起了陽奉陰違,說一套做一套。
曹二柱慢慢往他的窩棚裏走,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的。
他走到孫明芝門口,隻見孫明芝一個人坐在小賣部裏看書,生意冷清清的,不見有哪個人來買東西。
孫明芝沒生氣,曹二柱一點都不同情,相反還幸災樂禍:“該,看你還當我們梨花衝村民的叛徒的不?看你能這樣能過多長時間!”
要是平時,曹二柱一定會到孫明芝那兒看看,可今天沒有去。
說實話,孫明芝長得的確如花似玉,隻要是男人都想多看幾眼。
曹二柱今天沒有走近孫明芝去看她,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有了何登紅……
曹二柱上山走進了山坡上的那個窩棚裏,坐在地鋪上,看了看遠處的山坡,還特地尋了尋山坡上的人。
唉,何登紅竟然沒有出現哩,難道我的媽真惹她生氣了,她在家裏慪氣,今天沒有上山幹活兒?
好不容易把何登紅弄成了自己的小菜園子,沒想到被自己的老媽給攪黃了。
老媽呀老媽,你還是我的親媽麼?
曹二柱現在不知道有多恨他的老媽。
以前沒有跟何登紅在一起,心裏還想那種事兒還想得不是那麼強烈,反正不知道滋味,不知其美妙,從沒有像現在這麼饞過。
自從昨天下午跟何登紅在一起了,破天荒地嚐到甜頭了,竟然心裏一直想著那事兒了。
可何登紅的那扇門已經對自己關上了,再想得到她已經很難了!
現在又成沒女人的男人了!
唉,這時候真想女人呀,是想得要死!
唉,何登紅那兒算是沒有指望了,我再去攻哪個女人的堡壘去呢?
曹二柱憋得實在是受不了啦,他想到山坳裏找找,沒準瞎貓子遇到死老鼠又巧遇到新的目標了呢!
曹二柱忍不住就走出了窩棚,下了山,走到山坳裏。
他看了看昨天村支書祝定銀和朱玉翠待過的地方,我的天,他們在這兒做思想工作的時間肯定不短哩,竟然把這兒的地麵弄得平平整整的了。
唉,這當支書的人,有權又有錢,竟然一點都不講究,也跟我們小村民一樣就地取材……
曹二柱爬到對麵山坡上,何登紅她果然不在,他不死心,又往別處尋了尋。
翻過了一個山頭,他心裏一喜,他看到了正在棉花田裏打農藥的曹金霞。
這女人胖,還醜,不過總算是女人。
曹金霞大曹二柱十歲,今年整整三十歲,是大臉,可眼睛小。老公張大樂也在城裏打工,不用說,她現在肯定也和何登紅一樣心裏寂寞著呢!
昨天吃瘦的,今天來吃肥的,調調胃口也行,反正何登紅不理自己的了,得找一個備胎來滿足自己,雖然質量要差不少,總比沒有強多了,起碼過了一把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