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胡大姑目瞪口呆,曹二柱又嚇唬她說:“媽,要不是何登紅半推半就地依了我,我肯定會去強迫那個孫明芝……那個孫明芝可不像何登紅,她是刺玫瑰,好看卻有毒,還沒結婚,沒準還沒把她到手哩,她都報警了……”
胡大姑看著曹二柱,感覺兒子勢態嚴重,想起來有些害怕了,真怕他犯罪。
曹二柱捏緊老娘的手,一本正經地說:“媽,我在網上查了查,我這種情況應該是一種病,叫什麼‘超男’,醫學正式名稱叫‘性……欲亢進’……媽,何登紅能半推半就地依我,那就等於是用她的身子在為我治病。要是你把她那條道給我堵死了,那就隻有兩種結果:一是我去犯罪,到路上去劫色,強……暴女人;二是自閉、發狂,成瘋子。”
聽了曹二柱這段話,胡大姑緊張起來,她拿起那兩床髒床單,看了看,不知說什麼好。
見胡大姑的表情不斷發生變化,曹二柱提要求說:“媽,我和何登紅的事兒,你以後別管了。她是在為我們家做好事,算得上是見義有為,挽救我這即將失足的青年。”
胡大姑皺起眉頭說:“二柱呀,你真有病,小小年紀,怎麼就迷上那事兒了哩,媽並不是不想成全你們兩個,人家是有夫之婦,我是怕她的公公婆婆發現了……”
曹二柱捧起胡大姑的手,笑笑說:“媽,我們做隱蔽一點,人不知,鬼不覺……”他看胡大姑似乎默認了,立即換了一話題說,“媽,你這回在居民點時間長,你孫女秀秀應該喜歡你了吧?”
說到孫女,胡大姑高興了,她笑著說:“嘿嘿,秀秀那小嘴就是乖巧,挨著我,她說最喜歡我,最不喜歡她外婆。”
走到廚房裏,曹二柱笑著說:“秀秀的外婆這次回家算是虧大了,外孫女叛變投降奶奶了。”
曹二柱吃了飯,就到床上睡午覺了。
唉,終於再次得到何登紅了,好爽,他現在是心滿意足,一閉上眼睛就呼呼的睡得又香又甜。
曹二柱正在夢中,突然聽到有人在院子裏在高聲嚷嚷。
“胡大姑,天宇集團的人又來了,快到天琴嬸家去喲。”
我的天,又是何登紅的聲音!
曹二柱心裏一個“咯噔”,趕緊坐起來伸長脖子看了看窗外,想看一眼何登紅,可沒看到她的身影。
曹二柱失望地躺下,他在床上翻了翻身,又閉上眼睛躺了一會兒。
可心裏想著何登紅,隻聽了一下她的聲音,魂便被勾去了。曹二柱在床上挺不住了,便一軲轆爬了起來。
曹二柱跑到天琴嬸家,她家門口已經是鬧哄哄的了,門前的土坡上停滿了轎車、麵包車、摩托車,到處站的是人。
今天隻來了一台挖土機。
天宇集團這次派來的人似乎增加了,戴著安全帽的工人好像有兩三百人,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精神頭十足。那個天宇集團的老總吳世鎮也來了,副總鄭運科和陳助理等人就站在吳世鎮的旁邊。
今天,除了天宇集團的人,還有不少鄰村來的圍觀的吃瓜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