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翠已經沒有什麼話說了,隻是搖頭,隻是做怪臉,心裏還有點不高興。
鄭運科看著朱玉翠的樣子,又是搖頭,又是咧嘴,知道她對自己感到很失望。
可他裝著沒有看到的,或者說沒有看明白的的樣子,兩人在稻草垛邊擁抱。
“唉,做女人難,做我們鄉下的留守女人更難呀!有男人,過的是沒男人的日子!”朱玉翠讓鄭運科擁著,自己發感歎說。
鄭運科小聲說:“唉,你男人也不多回來幾次,真苦了你了。”
朱玉翠輕輕地說:“唉,沒辦法唄,男人要賺錢養家糊口嘛,把男人拴在家裏喝西北風,等著餓死呀?想活命,隻有女人吃點虧,在家裏守寂寞了。”
鄭運科小聲說:“他可以一個月回來一回嘛。”
朱玉翠搖了搖頭說:“本來在建築工地上掙得不多,要是一月回來一回,那不把掙的錢都送給鐵路上了?”
鄭運科點點頭說:“那倒是,有點不劃算。”
朱玉翠想了想說:“要不,我讓我那死鬼回來跟你幹吧?”
鄭運科想了想說:“行是行,可我們兩人那不就不方便在一起了?要不這樣,你還是讓你老公在城裏打工,我們兩人經常會會麵……”
朱玉翠搖了搖頭說:“這也不是長遠之計呀!”
鄭運科直了直腰說:“我看你很善良的,為人不錯,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悄悄地養著你。”
朱玉翠聽了鄭運科這話,她很高興,不過,她沒有表露出來,連話也不說了。
鄭運科和朱玉翠隻是相擁著說話,沒有進行實質性的行動。
沒想到陳助理把他們當成了曹二柱和何登紅,正虎視眈眈地監視著他們,等待下手的機會哩。
朱玉翠把領口子裏的那兩張錢順手捏在了手心,她覺得這個鄭總要比祝定銀夠意思多了,所以她沒有嫌棄他。
這還不算,她還主動用嘴唇親吻他,弄得鄭運科興奮不已。
鄭運科看著朱玉翠,早都想親吻她,因為他有自知之明,口腔裏有濃烈的煙臭味,一般的女人們都說受不了。
就是偶爾回家跟老婆在一起,她也說他的嘴巴太臭,沒辦法忍受。
城裏娛樂場合的勢利女人更不用說了,一聞到他口腔裏的煙臭,有的竟然誇張地把鼻子和嘴巴都捂上了。
有的女人更挑剔,一聞到他嘴裏臭味兒,連生意也不跟他做了,給再多的錢也不幹。
認為錢還是沒命重要,她怕被他的口臭熏出什麼毛病來了。
那氣味裏含有大量的尼古丁,那可是致癌物質呢!
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女人沒有嫌棄自己,不怕自己的煙臭味兒,還主動親吻自己,所以他很激動。
他有很多年沒有和女人接吻了,而且這個吻自己的女人還小自己一二十歲。
他被她吻著,感覺自己現在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其實朱玉翠也很難接受鄭運科的口臭,味道真是難以忍受,但一下子收了人家七百元錢,她有點難為情。
朱玉翠知道,自己是一個鄉下女人,是風吹雨打的幹力氣活兒的女人,身子沒那麼金貴。
人家看重自己,出那麼高的價錢,我得對得起人家呀!
就是他老鄭嘴巴裏再臭,再難聞,我也得表示一下呀!
沒想到朱玉翠這麼一主動,鄭運科就雲裏霧裏了,不能自已了,一用力就把朱玉翠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