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麗笑著吃著飯說:“好,你幫我劈了一院子的柴火,功勞不小,我也不能怠慢你,得好好地犒勞你。”
曹明玉喝了一點酒,有點居功自傲了,他點頭說:“那是,那是理所當然的。嘿嘿,你要獎賞分明,提高一下我的積極性。”
劉從麗吃好飯,收了碗筷,洗了鍋,燒了一鍋熱水,準備洗一洗。
曹明玉想睡覺了,連打了幾個嗬欠。
他說:“從麗,你還在磨蹭什麼呢?我有點困了,想睡覺了。唉,劈了那麼長時間的柴火,還真有點累了!”
劉從麗朝曹明玉做一個怪臉說:“你別急呀,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們先把準備工作做好呀!”
曹明玉喝了酒的,醉醺醺的,他眼睛眯著,不想睜開。
看劉從麗弄熱水準備洗,曹明玉眯著眼睛說:“你們女人真是講究。媽的,就是不洗,是齷齪的,我們男人也不嫌棄!”
看曹明玉眯著眼睛看著自己,劉從麗嫵媚地說:“嗚嗚,不是我們女人講究,是女人的生理結構跟你們男人不一樣,必須得講衛生,避免得婦科病。”
反正兩人已經關係不一般了,劉從麗洗的時候也沒有避一下曹明玉。
曹明玉看著劉從麗,他得意地說:“從麗,你真好……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這麼大年齡了還能遇上你。你年輕,你漂亮,你心腸也好……我算是沒有冤枉活一回,我這一生太值了。”
劉從麗點點頭,看著曹明玉說:“要說男人,我聽村裏人說了,你是最劃算的男人了。你老婆胡大姑年輕的時候是梨花衝的一枝花,追求的男人很多,可被你這個放牛娃子獨占花魁了。現在你老了,又遇上了年輕、還算不醜的我……嘻嘻,你說你劃算不?”
曹明玉得意地說:“你要這麼說,我還真算得上幸運的男人。”
沒想到劉從麗突然說:“不過女人漂亮也不全是好事兒,就像花兒,喜歡招蜂引蝶,會給男人弄一個綠帽子。就像我,托你的福,就給我們家的全光前弄了一個綠顏色的帽子。嘻嘻,他還不曉得哩,要是知道了,不曉得他是什麼滋味兒。”
曹明玉笑著說:“嘿,什麼滋味?這要看他跟你的關係怎麼樣了。要是特別喜歡你,怎麼也舍不得你,他會生氣之後原諒你,包容你,隻要求你以後不再犯那個毛病了。”
劉從麗眨著眼睛說:“切,你個老不死的,好有經驗呀!嘻嘻,說的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曹明玉用白眼珠子翻了翻劉從麗,他又說:“他要是跟你關係一般,是同枕異夢,麵和心不和,他就會借題發揮,趁機抓住你的把柄向你發難。弄得不好,你們兩個人就會分道揚鑣,各走各的道,形同陌路。”
劉從麗打一下曹明玉說:“我的天,你個老不死的,你真能分析哩,說得嚇死人的。”看了看曹明玉,笑著說,“你老婆胡大姑把你的腦殼弄綠了,你是什麼感覺呀?”
曹明玉一聽,不僅頭綠了,連臉都綠了,腰也直不起來了。
是呀,要不是胡大姑漂亮,那個當幹部的董澤武會看上她麼,她會跟那個老東西生下曹二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