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又胳肢是了踢曹明玉的屁股說:“耶,老頭子,你還俏起來呢,你老婆我叫不動你了呢!”
曹明玉還是沒有動身子,沒有爬過去的意思,他說:“老婆,你別急,稍等一會兒。”
胡大姑等不及了,主動爬到曹明玉這頭,過來就掐他胳膊上的肌肉。假生氣地說:“你老婆求你,你還擺起譜、端起架子來了呢!怎麼,你嫌棄你老婆了?”說著鑽到他的懷抱裏。
曹明玉抱著胡大姑,小聲說:“誰會嫌棄你呀?我這輩子最大的收獲就是娶了你這個最滿意的老婆。你想呀,你年輕的時候犯了那麼大的錯,我還是原諒你了,明知二柱不是我的血脈,我還是盡心盡力地撫養他……”
戳了胡大姑的傷疤,她打一下曹明玉說:“你個老鬼,狗嘴裏幾時能吐出象牙來呀?你原諒我,你以為你吃虧了是不?要是你不原諒我,我肯定就跟董澤武走了……唉,你個沒良心的,我為了你,我官太太都沒有做,榮華富貴沒有享受,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呀……”說著要爬起來到那邊睡去。
曹明玉也覺得自己不應該說這種話,說得太沒水平,他摟住胡大姑的身子不鬆手,笑著說:“嘿,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對,我說錯了。”
胡大姑蜷縮在曹明玉的懷裏,她說:“不說別的,單說二柱,他在鄉下吃了那麼多年的苦,他要是跟著他的親爹了,那還不是官二代呀!那不是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啊?”
曹明玉點點頭說:“那個董澤武隻有一個女兒,他要是很早就知道他有一個兒子,肯定要相認。二柱就不會待在我們這鄉下,也不會隻讀一個初中,更不會在山上放蜂子……唉,雖然遲了,好在他們父子還是相認了。”
胡大姑歎息一聲說:“這都是命,先苦後甜,二柱就是要先吃苦,後享受。”
曹明玉點點頭說:“唉,還是我有遠見,當時我包容了你,沒有跟你離婚,還幫你撫養二柱,不然,今天就享不著二柱的福了。唉,老婆子,二柱這孩子還真不錯,明知我不是他親爹,沒有血源關係,他還是把我當親爹對待……”
胡大姑閉上眼睛說:“二柱知道,他從小就是你幫我一泡屎一泡尿的拉扯大的,你也不容易。明知不是你的親骨肉,你還盡心盡力地撫養他,他小時候雖然調皮,沒有讓我少操心,可他心腸好,有良心,知道感恩。”
樓上頗有節奏感的聲響還在繼續著,弄得樓下的人是心慌意亂。
胡大姑用手掐一下曹明玉屁股上的肌肉說:“唉,老頭子,別扯閑話了,做正事兒。”看曹明玉仍然無動於衷,她又歎息一聲說,“唉,我的例假什麼時候結束呢?親家母四十五歲的時候就絕經了,是輕輕爽爽的了,就跟男人一樣了,褲衩裏幹幹淨淨的了。嗯,我問親家母了,隻有等例假沒有了,女人就不想做那種事兒了,隻有到那個時候,我就不撩你了,你就解脫了。老頭子,你要是有本事,我現在還可以給你生出一男半女。”
曹明玉捂著自己最敏感的器官說:“老婆子,你現在還跟年輕的女人似的,精神頭好得很,挑起了戰爭,可我老了,沒年輕的時候反應那麼快了,沒有辦法應戰呀!老婆子,你在這邊睡一會兒,最遲等到雞叫的時候,我保證讓你快活得死去活來。”
胡大姑搖了搖頭說:“老頭子,你別提年輕的時候了,那時候你也不怎麼樣,跟別的男人比,你差遠了……”話沒有說完,覺得說漏了嘴,可後悔又來不及了。
曹明玉不好意思說:“唉,老婆子,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唉,二柱就跟他親爹一樣,那方麵特別厲害。”聽了聽樓上的動靜,再看看自己的身子,他歎息說,“唉,現在老了,更不行了!媽的,你這麼撩我,可生理竟然還沒有反應。
胡大姑閉上了眼睛,蠕動了一下身子說:“唉,真掃興!人老了,沒想到連那方麵都不行了。唉,我現在正有興趣呢,可你還得等到雞叫的時候……”
樓下安靜下來,可樓上的動靜越來越大,
兩個老家夥影響還小一點,睡在胡大姑他們隔壁的孫明芝心情極其複雜,怎麼也睡不著,影響更大。她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了,知道曹二柱和郭小萍在樓上做什麼。不知為什麼,她現在有點吃郭小萍的醋了,她聽到上麵的動靜,心裏很難受,奇怪的是,,都能讓她的心緊縮一下,她躺在床上,一直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