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鄭娜娜幫意忸怩了幾下,她紅著臉笑著說:“嘻,你想做什麼呀?說話,誰信呀?”用手指點了一下全光前的額頭說,“切,你想做什麼,以為我不明白呀?嘻嘻,隻要你哄得本小姐滿意了,我可以依了你。”
全光前一聽,他膽子也就大了,一把抱住了鄭娜娜,他說:“你說,你需要我怎麼哄你啊?真是老革命遇到了新問題呢!”
鄭娜娜推了推全光前說:“哼,這種事兒,你一個老江湖,還用得著我教你呀?切,你不會拉倒,我剛好回去睡覺。唉,好困!”說著還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嗬欠。
全光前摟著鄭娜娜不鬆手,他說:“你想睡覺還不容易呀,我到旅社開一個房間就是了,我保證讓你睡得舒舒服服的。”
鄭娜娜一聽,拉長臉說:“滾,你想空手套白狼呀?切,本小姐工資雖然不高,掙的錢不多,可沒有那麼賤。你要是不會哄我,我回去。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你別想得太美!”
全光前聽明白了,他一隻手摟著鄭娜娜的腰,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百元鈔票說:“你說,我用這個東西哄你行不?”
鄭娜娜一看,抿著嘴巴笑了,她說:“嘻嘻,你還不是木瓜腦袋嘛,你用這個東西哄我……行是行,隻是分量輕了一點兒。”
全光前又拿出一張,笑著問:“嘿嘿,你說這下夠分量了麼?”
鄭娜娜皺起眉頭打一下全光前說:“切,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這麼廉價呀?滾,本小姐雖然不是金枝玉葉,但也不是殘花敗柳,你放開我,讓我走,我才不跟你討價還價搞交易呢!”
全光前已經欲罷不能了,他摟著鄭娜娜的腰,小聲問:“你說,你要多少?”
鄭娜娜搖了搖頭說:“我又不是要跟你做生意,要我說,我一分錢都不要。”
全光前也搖了搖頭說:“那可不行,我可不能白占你的便宜。”
鄭娜娜看全光前的樣子,估計已經不惜代價了,她說:“那好,你不白占我的便宜,那就讓我回去。”說著一用力,推開了全光前的身子,還跑到了包間門外。
全光前一下子慌了神,以為到嘴的鴨子飛了,心裏失落極了。
全光前結賬走出餐館,蔫蔫地去推摩托車。
沒想到鄭娜娜突然從後麵跳出來說:“切,你真會磨蹭哩!弄了好半天才出來。”
看到鄭娜娜,全光前喜出望外,他說:“走,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說話去。”說著要拽她的胳膊。
鄭娜娜反應很快,她迅速跳開了,她說:“你還沒有哄我呢!嘻嘻,我們女孩子就是喜歡你們男人哄。”
全光前把手伸出褲兜裏,笑著說:“你是不見鬼子不掛弦是吧?”拿出五張百元鈔票說,“這樣哄你行不?”
鄭娜娜笑著接過錢說:“切,你還是什麼董事長呢,真吝嗇,哄女孩子就跟擠牙膏似的,一點都不大方。嗚嗚,算了,第一回,我吃一點虧,笑納算了。”四處看了看說,“喂,你先去開房,開好了我再去。這兒地方小,沒準有人認出我。還有,我們得叔侄相稱,盡量別引起別人的疑心。”
小心一點是對的,全光前同意鄭娜娜的意見。他一個人在一家旅社開了一個房間,便躺在床上給鄭娜娜打電話。
鄭娜娜故意在街了磨蹭了一會兒,才裝模作樣地走進那家旅社,還跟旅社的服務員說:“我叔從外地來了,我是來找我的叔的。”
侄女跟叔在一起,誰會往那方麵想啊?
服務員把鄭娜娜領到全光前開的房間裏,她關上門的時候,她聽到外麵的腳步聲似乎還沒有離開,知道是服務員還沒有走,她四處看了看,故意說:“叔,你什麼時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