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等之待中,越是覺得時間過得很漫長。
鄭娜娜給全光前打了電話,便在寢室裏弄水洗了一個澡,換了衣服,便躺在了床上。
時間一分鍾一分鍾地過去了,可全光前還是沒有打來電話。鄭娜娜不停地拿手機看時間,每過一分鍾,她就覺得像過了一小時,真是度日如年。
在難熬的等待中,鄭娜娜的手機在盼望中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正是全光前打來的,她一接通電話就埋怨說:“嗚嗚,你真會磨蹭呢!我等你等得花都要謝了。”
全光前趕緊說:“小寶貝,我也想見你呢,隻是目前手裏的事情太多,耽擱了一會兒。你快點過來吧,我已經在餐館裏了,看你想吃什麼,你過來點。”
鄭娜娜掛了電話就來到了那家餐館裏。
在一個包間裏,全光前讓鄭娜娜點了幾樣她喜歡吃的菜。兩個關著門在包間裏膩歪著聊了聊天,稍等了一會兒,服務員就把熱騰騰的菜端了進來。
兩個人在包房裏關著門卿卿我我地吃了飯,鄭娜娜看了看全光前的表情,見他挺高興的,她便說:“叔,我下午看上了一件風衣,我看很漂亮的,要不,我們現在去看看,你給我參謀一下,看我穿了好看不。”
全光前看著鄭娜娜那種嫵媚的樣子,心裏“咯噔”一下,不好,今天看樣子要被這小丫頭片子很宰一刀,他想點害怕,可還是笑著說:“行,我跟你去看看,要是你穿得漂亮,我就給你買下。”
鄭娜娜一聽全光前這話,她高興了,突然摟著他的脖子親一下他的嘴唇說:“哎呀,叔,你太好了!走,我們現在就去,別讓人家關門了。嗚嗚,叔,我們現在就去。”
既然來了,那就硬著頭皮讓鄭娜娜割肉吧!全光前買單了,就跟著鄭娜娜往街上走。走在街上,他還提心吊膽的,不知道鄭娜娜想買的那件風衣要多少錢,生怕手裏的錢不夠,那我掉麵子呀!
鄭娜娜興衝衝地引著全光前來到了那家服裝店,對全光前來說是運氣好,那家店子關門了。
全光前看著那家關門了的店子,在心裏說:謝天謝地,終於逃過了一劫。
鄭娜娜看到那店子關門,她失望極了,用哭腔調說:“嗚嗚,老天爺怎麼這麼不公呢?唉,這老板怎麼這麼早就關門了呀?”看了看全光前又說,“喂,我們現在到哪兒去呢?”
店子關了門,那件風衣不買了,全光前心裏高興,他說:“走,我們找一個地方說說話去。”看鄭娜娜還在看那家店子的門,他又說,“喂,別看了,我們走吧。我給你錢,你明天自己來買吧。”
鄭娜娜聽了全光前這話,她高興了,歪著頭做了一個怪臉,抿著嘴巴笑了起來。
他們找到一家旅館,開了房,兩人走進了房間裏。
關上門,全光前便將鄭娜娜的腰抱住了,他說:“我們今天就在這兒住下,你陪著我,明天早晨回醫院去上班。”
鄭娜娜看了看窗外,搖了搖頭說:“今天不行,我可以陪你一會兒……嗚嗚,完事兒了,我得走。叔,我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那種滿足,但不能陪你過夜。”
全光前把鄭娜娜抱得緊緊的,接了一會兒吻,他問:“為什麼啊?”
鄭娜娜摟著全光前的脖子說:“這家旅館的老板娘好像對我很麵熟,你拿身份證開房間的時候,她總是不停地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好不正常的。我怕她起疑心,我叫了你幾次叔。喂,哪有叔叔跟侄女在一起開房過夜的?”
全光前抱著鄭娜娜坐到床上,看了看她的臉、脖子和胸,他說:“小寶貝,是你做賊心虛了,我看那老板娘開票的時候很正常的,隻是看了你一眼,再沒有看你了。”說著像狗似的聞了聞她的身子,他聞到了一股沐浴露香,他又說,“你已經洗了澡……是吧?要不,你先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去洗一個澡。”說著將鄭娜娜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