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麗躺在床上沒有動,她說:“光前沒有回來,算是你逃過了一劫。可左右鄰居呢,你不怕他們的涎水淹死麼?”伸長脖子看了看窗戶外麵,她小聲說,“我告訴你,你經常到我家來,左右鄰居已經對你產生懷疑了。”
曹明玉穿好了衣服,他跳下床,看著劉從麗說:“我告訴你,你的左右鄰居我並沒有害怕,他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到你家的,我從容不迫地走出去就是了。若是有人問我,我就說我早晨來找過光前的,人家就是起疑心,也不會問個從來的。嘿嘿,從麗,我現在有二柱罩著,這梨花衝還沒有人敢說我的閑話。媽的,這梨花衝的人哪個沒有得到二柱的好處啊?”
聽到曹明玉提到全光前,劉從麗趕緊坐了起來,她戴上胸罩,四處看了看說:“我得把這屋子裏拾掇拾掇,不能留下蛛絲馬跡,別讓光前回來看出端倪了。”說著便收拾起床上床下來了,把跟曹明玉折騰的痕跡都處理掉了。
曹明玉先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麵,見左右鄰居沒人在門口,他快速走到堂屋裏。他把大門打開一條縫隙,再次看了看門外,還故意咳嗽一下,來了一個火力偵察。見左右鄰居沒有人走出來,他擠出門外,低著頭快速走到了街上,那樣子就像做了小偷的,眼睛不敢四處看,隻敢盯著地上。
看曹明玉從門縫裏溜出去了,劉從麗也覺得自己安全了,她下床往尿壺裏屙了一泡尿,看尿壺裏尿夜有曹明玉的髒東西,裏麵滿是絮狀物和衛生紙,便端到廁所裏倒掉了。
劉從麗用水衝洗了尿壺,跑到堂屋裏把大門關上了,又爬到床上躺下了。
曹明玉安全離開了,劉從麗感覺房間裏沒有曹明玉的任何痕跡了,她也就心安理得了。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沒事兒幹,想說話又沒有人聽,她看到了手機,便拿起手機撥通了全光前的電話,她想知道他現在還在哪裏,回來了沒有。
全光前這時比曹明玉更爽,陪他睡覺的是還沒有結婚的小女孩子。
天亮之前,全光前又跟鄭娜娜激情了一回,對手是小丫頭,那是爽得不行,感覺就跟皇帝差不了多少。他現在正坐在床上,準備穿衣服,可腦子裏還在進行著幸福的回憶,那愜意的一幕一幕還在腦海裏閃現。
全光前的手機突然響了,把發呆的他嚇了一跳。
正在穿衣服的鄭娜娜看到全光前的傻模樣,她忍不住笑起來,她說:“你個老鬼,現在已經是草木皆兵,高度緊張……是不是?一個電話鈴聲就把你嚇得要死!”
全光前把手機拿起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老婆劉從麗打來的。他看了鄭娜娜一眼,立即接通了電話,笑著扯謊說:“老婆,我正在回來的路上呢,要不了半個小時就到家了。唉,真煩人,昨天跟潘紅霞、王啟高、高俊梁幾個人商量了半夜,差一點找旅館都找不著了。在旅館裏又沒有睡好覺,早晨又起來得早,你讓我在客車上迷糊一會兒。”
鄭娜娜已經穿好了衣服下床了,看全光前在接電話,她有意跑過來摟著的脖子親了親,想聽他們夫妻兩人說什麼。
劉從麗聽全光前這麼說,她小聲嘲笑全光前說:“喂,光前,在你老婆我的鼎力相助之下,你為公司立了那麼大的功勞,把易家大院那個工程拿到手了,要賺不少錢,你一個人在城裏過夜,那個姓潘的丫頭片子就沒有主動犒勞你一回麼?”
全光前皺起眉頭說:“老婆,你瞎說什麼呢?你以為你老公是誰呀,人家潘紅霞瞧得上我麼?好了,別瞎說了,說了沒麵子,掉底子。喂,我在路上哩,不說了,到家以後再跟你細說。”說著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