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拉爻喝著菜稀飯,咂咂嘴說:“這稀飯喝得真舒服。”看了看郭小萍,他又說,“是的,我看易桂花這兩天太不正常了,看到我似乎不敢跟我對視,不得不讓我產生懷疑。”
郭小萍點點頭說:“好,吃了飯,我去問問她,看她怎麼說。”歪頭想了想又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沒有動機啊!”
胡大姑聽到說易桂花,她心裏明白,曹二柱跟她有一腿,沒準那易桂花在打什麼歪主意,不過,胡大姑隻是這麼想,嘴裏沒有說出來。她說:“小萍,你懷疑你們喝的酒有問題是吧?”
郭小萍點點頭說:“嗯,是的,我並沒有喝多少酒,可醉得那麼嚴重,一睡就是兩天。好不容易醒過來了,可走路還走不穩……到現在頭還疼痛,我懷疑那酒應該有問題。”
胡大姑看曹明玉喝著酒,她把秀秀抱了過去,對曹明玉說:“她爺爺,少喝點酒,別弄得跟小萍一樣,醉得不省人事。”
曹明玉牛逼哄哄地說:“我不是說過麼,我今天跑得有點累,想好好喝幾口。”
胡大姑抱著秀秀,喂她喝了一口稀飯,她翻一眼曹明玉說:“你今天挑了鐵的麼?喊累!”
曹明玉喝一口酒說:“秀秀她奶奶,不瞞你說,我今天幹了一件大事兒。”看了看胡大姑,見她一臉的不屑,他挺了挺胸說,“易家大院是不要動工了麼?我今天請來了一個風水先生,到老屋場看了看,算了一個開工的黃道吉日。”說著又仰起脖子喝了一口酒。
胡大姑看了一眼牛逼哄哄的曹明玉,笑著說:“天天瞎晃悠,今天算是幹了一件正事兒。好,你喝酒,別喝醉了,你孫女秀秀你還得帶一會兒哩!”
曹明玉看著秀秀,見她一臉嚴肅,與她天真的年齡不相配,想逗她樂一樂,便用筷子往酒杯裏沾一點酒往秀秀的嘴裏喂,秀秀用鼻聞了一下,趕緊躲開了,不僅沒有笑,更加愁眉苦臉了。曹明玉笑著說:“我孫女秀秀像大人了,就是聽話,我最喜歡秀秀。”
郭小萍喝了一碗菜稀飯,放下筷子。
刁拉爻見狀,趕緊把碗裏的稀飯喝幹淨了,放下筷子笑著說:“大叔大嬸,您們慢慢吃!”
曹明玉看了一眼刁拉爻,沒有說話,喝了一口酒。
胡大姑趕緊禮貌地說:“你喝幾口稀飯就飽了麼?要不,再吃一點幹飯。”
刁拉爻擺了擺說:“我跟郭小萍一樣,醉過酒,吃不下飯,喝了一碗菜稀飯,真舒服!”回頭對郭小萍說,“走,我們去問問易桂花,看她怎麼跟我們解釋。”
沒想到郭小萍突然說:“算了,我想了想,不想問了,事情過去了,又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隻是昏睡了兩天,沒有多大的事兒。再說,我跟易桂花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不想沒事找事兒。”看了看刁拉爻,郭小萍又說,“我建議你也別問易桂花了,這事兒翻篇了,莫提了。”
刁拉爻看了看曹明玉和胡大姑,他點點頭說:“你說得有道理,原著《我是後媽的女兒》是易桂花創作的,我們還得共事一段時間,不能還沒有真正合作就翻臉了,鬧矛盾了。”說著對著胡大姑和曹明玉拱了拱手,告辭離開了。
郭小萍看刁拉爻走了,她笑著對胡大姑說:“把秀秀給我,秀秀說話好聽,我也喜歡秀秀。”逗了逗秀秀說,“秀秀,嬸漂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