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陳菊英的家,曹二柱開著車慢慢走出了岔河子村。
曹二柱看了看那個木盒子,笑著說:“好,我們今天就把這個東西帶回去,就交給易桂花,她可以派上用場了。”
孫明芝一聽,打一下曹二柱說:“你是什麼意思呀?切,你把本交給她,她不罵死你才怪呢!”
曹二柱開著車,慢慢地走著。他笑著說:“她怎麼會罵我呢?說不定會感謝我呢!”看孫明芝誤會自己的意思,幹脆順著她的話說,“她現在跟她老公離婚了,肯定寂寞了,要是熬不住,就可以拿這‘夜不哭’消消寂寞,打發時間,排一排心裏的空虛。”
孫明芝用眼睛瞪了瞪曹二柱說:“不是還有你麼?有你,人家怎麼會寂寞呀?”
曹二柱一聽,他停下車,四處看了看,見有車子經過,他小聲說:“我以前是跟她在一起過,我現在不是已經改邪歸正了,沒有再理她了麼?”想了想又說,“這回灌醉郭小萍,沒準就跟她有關係。”
孫明芝看著曹二柱,想到陳菊英見了他好像不自在,感到有點奇怪,她伸手抓住曹二柱的肩膀問:“喂,你告訴我,你跟陳菊英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呀?”
曹二柱皺起眉頭,回過頭,用手拽住孫明芝的手說:“姐,你什麼意思呀?”
孫明芝的手仍然抓緊曹二柱肩膀上的衣服沒有鬆手,她認真地說:“我們剛到她家裏,我看你好像不敢看她,看她了,她的眼神好像也在躲你。還有,我解手走到院子裏,看你跟她在廚房裏說話,那樣子是在說什麼秘密的事情。後來喝酒的時候,你竟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唉,我發現你們兩人好不正常呀!”
曹二柱笑了起來,手在孫明芝的手背上拍了拍,咧著嘴巴說:“姐,你的眼睛真毒,什麼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你不去當偵探,真可惜了!”
孫明芝瞪大眼睛說:“你們兩人之間真有什麼故事麼?”想了想又說,“還有,陳菊英的哥哥為什麼要打你?”
曹二柱搖了搖頭說:“本來,我準備讓這個秘密永遠不讓任何人知道的,看來對你隱瞞不住了。姐,你太厲害了,我真服了你了!”
說著曹二柱就把夏天來送小豬仔,兩人喝酒,以後兩人各自睡午覺,他醒來時看到陳菊英一個人在玩那個‘夜不哭’,知道她一個人寂寞難熬,於是,就把她抱了起來……
孫明芝一聽,氣得不行,感到就像自己的丈夫在外麵尋花問柳了一樣憤怒。她瞪大眼睛,怒發衝冠,伸出手就狠狠地揍曹二柱,打得曹二柱連加躲避,不停地喊求饒。
孫明芝生氣地說:“喂,曹耀軍,你怎麼就跟畜生一樣呀,不管是誰你都不放過呀?”好像還不解恨,又狠狠地打了好幾下。
曹二柱看著孫明芝,看她真生氣了,便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他說:“姐,我沒有把你當外人,當親姐了,所以才告訴你。你別生氣了,你一生氣,我的心裏也難受了。”
打過曹二柱之後,孫明芝又感到不妥,自己跟他是什麼關係呀,還這麼生氣?想了想,放低聲音,換一個口氣說:“本來不關我什麼事兒,我是替郭小萍打抱不平,我生氣是替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