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編劇組,何登紅做好了飯,家裏有事先離開了。
隻剩下刁拉爻和易桂花兩人了。
他們在廚房裏吃著飯。
易桂花看著刁拉爻,心裏美滋滋的。馬大鐵不在,郭小萍也沒有來,何登紅也回家了,現在兩個人吃著飯,不就跟兩夫妻差不多麼?
易桂花給刁拉爻夾了一筷子菜,笑著說:“多吃一點,把身體養壯實一點兒。”
刁拉爻吃著飯,瞪大眼睛問:“我現在還不壯實麼?”
有比較就有鑒別,易桂花經曆過呂明義、曹二柱和刁拉爻三個男人,孰高孰低她心裏是一清二楚。說實話,曹二柱的能耐是最大的,刁拉爻和呂明義分不出高低,可易桂花喜歡刁拉爻,所以感到他不差。
易桂花笑著說:“壯實呀,不過還沒有達到壯得如牛那種程度,所以,你要多吃一點。”上下看看他的身子,又關心地問,“你那兒的傷口痊愈了沒有?”
刁拉爻搖了搖頭說:“應該沒問題了,好像沒以前那麼疼痛了。唉,還是有你照顧好。”看著易桂花的臉,笑著說,“要不,等會兒你給我好好看看。”
易桂花心裏高興,可她皺著眉頭說:“嗚嗚,今天中午還到樓上你那兒去呀?”
刁拉爻看了看門外說:“反正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就是住在一起也沒有人知道。唉,桂花呀,恐怕這樣的好日子過不了多久了。”
易桂花一聽,心裏一“咯噔”,她立即問:“為什麼呀?”
刁拉爻也緊鎖眉頭說:“老馬就要回來了,他就睡在我隔壁,我的一舉一動他還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呀?我們的事兒可不想讓他知道。”
原來是這樣!易桂花苦著臉說:“隻能說以後我們沒有現在這麼隨意了,想在一起,那得要謹慎小心一點了。”
兩人吃了飯,把堂屋裏大門鎖上了。
易桂花跟著刁拉爻上了二樓,先看了看刁拉爻的那個傷口,用手輕輕掐了掐,小聲說:“唉,差不多痊愈了。”
刁拉爻趴在鋪上,他側著頭看著易桂花說:“桂花,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在你麵前是那麼的透明,對你,我哪兒都不是隱私了。”
易桂花看著刁拉爻笑了笑,故意說:“耶,刁,你的傷口已經差不多痊愈了,怎麼你現在走路好像還有點瘸呢?”
刁拉爻一聽,他吃了一驚,結巴地說:“不……不會吧?也許是走習慣了,一下子更正不過來了。”歎息一聲說,“唉,我不會像以前一樣成瘸子了吧?”
易桂花拍了拍刁拉爻,爬到鋪上,輕輕拍了拍他說:“沒事兒,你就是瘸了,那也是優質的……”
刁拉爻看著易桂花,兩人摟著親吻了一會兒,便來了一個驢打滾……
不一會兒,地動山搖的房裏又安靜下來。
刁拉爻有點後悔了,他說:“根據健康理念,剛吃飽飯後,是不適宜做這樣的劇烈運動的。這樣,我們的內髒的負荷就增大了,久而久之會傷身體的。唉,有時候明知不可為,而非要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