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光前把曹明玉丟在他的家門口,騎著摩托車回到自己家門口。
他推了推門,用鑰匙開鎖,可也沒有打開門,大門從裏麵反鎖上了。
全光前正要敲門哩,裏麵的燈突然亮了,緊接著大門打開了。
劉從麗笑著說:“光前,你說開完會就回來,還真回來了哩。嘻嘻,你今天好講信用呀!”
全光前一聽懵了,她不是知道我沒有開會,我扯謊穿幫了麼?奇怪,她現在怎麼又相信自己在開會呢?
全光前走進堂屋裏,反問道:“我跟你說過我開完會回來的麼?”
劉從麗關上大門,認真地說:“你說過的呀,我聽得清清楚楚的。對了,你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她肯定也聽到過。不信,你打電話問問她。”
全光前走上了二樓,看了看跟在身後的劉從麗說:“奇怪,我怎麼不知道我說過呢?”
劉從麗看著全光前,裝出神神叨叨的樣子說:“你剛才說在城門口遇到曹明玉了,你別又不承認說過哩!”
全光前走進房間裏,正準備坐到床上的,聽了劉從麗這話,他吃了一驚,自己真沒有說這事兒,她是怎麼知道的?
劉從麗鑽進被窩裏,她笑著說:“我把被窩焐得熱熱乎乎的,就等著你回來。”招招手,嫵媚地說,“進來呀,進被窩裏來呀!”
全光前被動地鑽進了被窩裏,皺著眉頭,心裏還想著鄭娜娜。
她是穿著內衣從旅社的房間裏跑的,跑到哪兒去了呢,不會出意外吧?真後悔沒有去追她,還離開了。
劉從麗抱著腰,小聲說:“光前,你有好長時間沒有碰我了,我想你……”
全光前仰著頭,沒有看劉從麗,但知道她現在很嫵媚。他剛在旅社應付過鄭娜娜,對劉從麗無能為力了。
他推了推劉從麗說:“從麗,我發現你今天好奇怪呀,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劉從麗照曹明玉授予的計謀編故事說:“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泡腳後,我的腦殼疼痛得厲害,疼痛結束了,我的腦子裏就‘嗚嗚’作響,總感覺有人在耳邊說話,告訴我一些事情……對了,我聽你說了好多我以前不知道的秘密。”
全光前有點緊張了,他問:“不會吧?你告訴我,我跟你說什麼了?難怪哩,你先說我說這說那,我竟然不知道哩!”
劉從麗閉著眼睛說:“反正很多,都是我以前不知道的。喂,光前,你背著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全光前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裏了,他結巴地說:“我,我……我背著你做什麼了?”
劉從麗皺著眉頭說:“嗚嗚,不說了,我現在就想要你……”想了想說,“你是不是怕我身子髒呀?嗚嗚,我告訴你,我很幹淨的,要不你檢查。”
全光前自己不幹淨,怕暴露了,他說:“那個曹明玉真沒有到我們家裏來過?”
劉從麗一聽,打一下全光前說:“你瞎說什麼呀?這個時候,那個老不死的怎麼會到我們家來呢?要是來了,我的身子還能保持幹淨麼?你真會胡說八道!”
全光前又問:“曹二柱應該來過吧?”
劉從麗瞪大眼睛說:“喂,全光前,你有意思哩,先說老子,再說兒子,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會老少通吃麼?唉,你今天奇怪哩,說話越來越不像話了!”
全光前皺著眉頭說:“你在電話裏說,曹二柱來我們家找你,送來了八萬元錢……”